的裙摆散落开来,堆积在男人的黑色西装裤上,黑与白的碰撞,尤为扎眼。
孟意秋吓得惊呼了声,紧张地瞧了瞧四周,嗔怪道:“你放我下来,一会儿被人看见了不好。”
温郁白只勾唇淡笑。
像是安抚小宠物般,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因为戴着白色丝质手套,有点凉,在男人的注视下,孟意秋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轻扯薄唇,声线依旧是那般温和:“怕什么。”
“看见就看见了。”
孟意秋眉头紧蹙,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她正欲说话,就见男人的手指已顺着脸颊往下……
男人修长的手指停在裙摆上方,当孟意秋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他戴着手套,修长手指冰凉冷硬,强势而冷漠。
花圃里的花随风摇曳,无数的小片花瓣旋落在泥土里,簌簌风声里,夹杂着好闻的气息。
温郁白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男人吻住她的唇,眼底眸光阴郁。
听见她的低泣,他却轻笑出声,声线温柔:“这就哭了?”
用冰冷慵懒的语调哄她:“宝贝,乖一点哦。”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不是喜欢到山下玩么。”
“今天就玩个够,好不好?”
男人的话不含任何感情,似冷血恶魔,将世俗和温柔都碾在了脚下。
孟意秋后知后觉,原来,他生气了,比以往更甚。
她知道他生气时的可怕之处。
这个男人最会掌控人心,很清楚她的弱点在哪儿。他想要惩罚她,总是有很多办法。
之后的几个小时里,他衣冠楚楚,像不染尘埃的神祇,看上去是那般风光霁月。
西装和领带干净整洁,一丝不苟。
而她却在这片漂亮的花海中,如被风吹散的花瓣,狼狈零落。
直到下午,男人才不紧不慢地脱下西装外套,将她紧紧包裹住,抱着人离开。
孟意秋身体不好,早有了睡意,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温郁白把人放进车中,盯着她绯红的小脸,眸色暗了下去,又猝然移开视线。
他清楚她的性子,虽然很可能会埋怨记恨他,但小惩大诫之后,必然是不敢再犯的。
可想起她那般无所谓的态度,男人心里的郁气又多了几分。
这是不公平的。
他要让她也同样痛苦。
因为这次的惩罚,孟意秋记忆深刻。
再不敢偷偷跑出门。
每回她想出门的时候,都会提前征求温郁白的同意,久而久之,她就彻底失去了自由。
不过,这对于轻微社恐的孟意秋来说,也并不是不能接受。
她会好好待在家里,只要能画画就成。
也就这点爱好可以打发时间了。
温郁白平时工作很忙,早出晚归,孟意秋每天除了看剧上网以外,剩下的时间都用来画画了。
上午,助理林原应温郁白吩咐,买了许多画纸和颜料送来。
他来的时候,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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