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谎。”
岑年的力气并不大,鬼使神差地,傅燃竟没有挣开。他被岑年的手引着,被迫而又如愿以偿地、抚上那一片细腻的白。
傅燃的手,比起岑年自己的体温,的确要凉上许多。因此,在傅燃接触到岑年皮肤的同时,岑年的喉咙间挤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然后,他用湿漉漉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傅燃,握着他的手,似乎食髓知味,又似乎贪得无厌、在渴求更多。他说:
“前辈,我想……”
说完这句,他皱了皱眉,像是被自己过于黏腻软糯的声音给吓到了,又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傅燃的眸色暗了暗。
有什么蛰伏已久的欲念在升腾缠绕,但还未能冲破这幅伪装地彬彬有礼的躯壳。
他着岑年:
“我知道你热,”傅燃顿了顿,缓声说,“我去给你接点水,洗个澡,好吗?”
岑年却摇头。
他着傅燃,固执地说:“我不想洗澡。”
他往傅燃身上靠了靠,想从中汲取更多的凉意。而同时,他握着傅燃的手几乎是无意识地更往下,引着傅燃去拉下他裤子的拉链。
他无辜而认真地着傅燃,一字一句说:
“前辈,我很热。”
“你摸一摸就知道了。”
“你摸一摸……好吗?”
“……”
傅燃用难言的眼神注视了他半晌。
半分钟后,他几乎是狼狈地移开视线。傅燃盯着桌面摆着的杂志,温声说:
“年年,我知道你很热,你不用证明给我的。”他回忆着亲戚诱哄三岁儿子喝中药的语气,温柔地说,“你先放手,我有办法帮你的。别急,好吗?”
岑年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放手了。
傅燃以为他这是同意了,刚要松口气,却见岑年定定地了他半晌。然后,少年下了床,在地面上捡起自己刚刚不慎滑落的手机,开始翻通讯录,一边闷闷地说:
“你不帮我,那我找别人好了。”
傅燃一怔,仍是笑着,但眼神沉了下来:
“别人?”
“对啊,”岑年随口道,“比如……”
他的头脑仍不大清醒,只想找个亲近的人来帮帮忙。亲近的、可靠的人——
他在记忆里搜寻着符合这个条件的人。
傅燃着他拨号界面正中央的那个名字。
他呼吸一窒。
一股无名火在心底烧着,且愈烧愈烈。
他眼睁睁着岑年就要按下那个拨号键。突然,他抬手拿过岑年的手机,脸色阴沉的可怕。
“……”岑年睁了睁眼,不可置信地着他,伸手,“还给我。”
傅燃沉默一阵
“还给你干什么?找别人?”他垂下眼睑,笑了笑,说,“你想都别想。”
说罢,他一扬手,把手机整个丢进了客厅正中央的观赏鱼缸里。
里面正游着的热带鱼惊疑地注视着这个有点扁的长条物体,吐出了一串慌乱的泡泡。
室内一时间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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