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辈要当第三者吗?”岑年耸了耸肩,笑着说,“我倒是没关系,前辈长得也挺符合我审美。只要不被我男朋友发现。”
他心头的恶念逐渐扩大,而傅燃的表情,更给他点了一把火。岑年满不在乎地道:
“不就是玩玩儿吗?我们谁也别——”
岑年着傅燃,怔住。
——傅燃的眼眶红了。
像是难过而失望到了一个极点。
傅燃垂下眼睑,低声说:
“对不起。”
岑年僵在原地。
翻涌的恶念一点点褪去,他从那一阵巨大的荒谬与不安全感中清醒过来,一时有点不明白,刚刚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人格中竟然有这么阴暗暴虐的一部分。仅仅是因为嫉妒与失望,他就对傅燃说出了这种话,并且从傅燃难过的表情中汲取到了快|感。
简直不像他自己。
“抱歉,前辈,我在说气话。”
他有点手足无措,急病乱投医地编织着借口,道:
“我只是……不久前,跟男朋友吵了一下,心情不好,迁怒了你。我很抱歉。”
“我不是有意的。”
他顿了顿,说:“真的,真的对不起,我当然知道前辈不可能喜欢我了,我只是——”
“没事。”
傅燃低低地说。
他没岑年。
岑年也沉默了。他了傅燃两眼,有点尴尬地坐到了一边。
一直到下车时,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他们没并排走。岑年走的稍稍落后了一点,他一步一步地跟在傅燃后面,进了酒店。酒店人本就不多,更不要说这个时间点。
上电梯时,傅燃已经不知拐去了哪儿,岑年自己走到门前,着门把手,却不想推开。
一股浓浓的倦怠从脊背上慢慢爬上来。
不知道今天之后,傅燃会怎么他。而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对待傅燃了。
他吸了吸鼻子,感到一股巨大的茫然。
毕竟,傅燃有喜欢的人了。
也许他从重生起,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错误的。他不该不知悔改地再靠近傅燃。
正出神着,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岑年一愣。
碰在他脸上的是一杯热可可。
岑年不知所措地向傅燃。
傅燃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他注视着岑年,温和地说:
“我们聊聊?”
酒店有个天台。
闷热的夏天,呆在室外原本是场折磨。但是到了半夜,温度降了下来,在天台有一搭没一搭地吹着风,竟然还挺舒服。
s市发展的不快,酒店周边没什么高大的建筑,在天台上抬头一,是一整片灿烂的星空。
天台边缘是玻璃围栏,下面是星罗棋布的城市灯火,旁边摆着两张椅子,供客人休息的。
岑年和傅燃在椅子上坐下。
岑年捧着热可可,喝了一口,眯了眯眼睛。
说实话,在刚刚经历过那么剧烈的情绪波动后,这么一口下去,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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