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舒甜之前在更衣室里换完衣服,就一度萌生过退意。
她本来以为啦啦队,负责加油喊口号什么的是最主要的,可能会上场一起做几个动作,应该不会太难。
但她跟姚月换完衣服,在走廊等其他人的时候聊起这事,姚月从贴吧翻出来一段旧视频,是去年校啦啦队跳的舞。
看完,她傻眼了。
现在高中生啦啦队都这么专业的吗舞蹈这么复杂,大家学得会吗
舒甜从小到大,梁韵一直把她当个淑女来教育,乐器学了两三种,画画也有所涉猎,唯独一项从未染指跳舞。
她不是不能学,她喜欢看也想学好,但谁能想到平常干什么都没问题的小姑娘,看着气质贼好,一跳舞就四肢僵硬。
小时候的舞蹈老师评价她,说还不如个机器人跳得顺溜。长大之后情况有所好转,但广播体操已经是她的极限。
对她来说,那套七彩阳光比较简单,雏鹰起飞就有些困难了。
而刚才看的啦啦队的舞,显然跟广播体操不是一个难度档次的。
所以,舒甜本来是想等一会儿看一下许瑶要怎么教她们,跟去年一样复杂的话,那就只好江湖再见。
但她没想到,自己还能跟江译在这种事上撞了想法虽然她是因为跳不了舞,而埋在她肩上的这人,是因为队服。
舒甜没提自己本来就有点儿想退了的这事。
她现在,脑子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当中。
这人又来了。
江译式尾音上挑“嗯”。
简简单单一个嗯,轻轻松松要你命。
舒甜每一次听他说这个音节,尤其是这种时候在她耳边说。
她都觉得浑身像是通了电一样,毫不夸张,一瞬间腿软。
尤其这次,还是带着点儿撒娇的,跟以前还不太一样。
耳朵都电酥了。
她感到自己脸上已经开始泛红,深呼吸想要平复情绪,无效。
舒甜忍不住小声抱怨“闲得没事嗯什么嗯显摆你的好嗓子啊”
她说得又快,声音又小,小姑娘囫囵说完,江译只捕捉到几个字,零零碎碎拼不起完整的话。
他稍微动了动,“你说什么”
“”
舒甜还没来得及答,整个人都僵住。
江译刚才那一动,他的两片嘴唇再次碰到她。
湿润柔软的嘴唇擦过皮肤的触感实在太过鲜明,无法忽视,舒甜立刻侧了侧脖颈,离他的嘴唇远了一点,正想答话的时候,后脑勺被摁住,重新贴了回去。
舒甜很怕痒,浑身上下很多地方都是雷区,一碰都要笑出声的那种。
她被拉回去的一瞬间,又一次地被碰到,脖颈上那块皮肤很敏感,一下子又有了那种酥麻里带着痒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你别别,离我远点呀,我痒”她立刻伸手推他,开始在他怀里挣扎。
“”
江译抬了头,看着怀里莫名其妙开始笑的人,有一瞬间的出神。
其实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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