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大的罪名,何必呢?”
唐修仪道:“难道这内侍的话便当不得真了么?他说的有理有条,句句殷实,未必不真的。”
林云熙好笑道:“真话?一个能偷主子东西的人嘴里能有什么真话?”她对着庆丰帝恳切地道:“妾身位列从二品,便是刚入宫亦为正三品婕妤,想要知道哪种酒酿,直接宣了尚宫局的人来问就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这些事妾身有资格询问,根本不用在暗处再用手段,甚至启用一个背主的内侍。”
她正色道:“妾身在进宫后的第三天便以熟悉宫中事务为由,传尚宫局的人送这些琐碎的东西来看过,其中便有荷花宴的蜜酒,圣人可去询问当时的司记女官,她应有记录才是。”
唐修仪脸色一变,林云熙又道:“太医也说了,皇后娘娘用的茯藜香分量并不大,若不是昨日劳累也不致如此。茯藜香与蓂莞草一般需大剂量才能使人昏迷,难道我还有未卜先知之能,特意选了这种相克之物么?”
庆丰帝看不出喜怒,但还是传了尚宫局的人来,结果自然如林云熙所言。
到此,林云熙身上的嫌疑几乎可以算是洗清了。唐修仪脸上一片惨白。
林云熙看着唐修仪,唇边轻笑,“唐姐姐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唐修仪勉强笑道:“多谢容妹妹关心,只是稍稍受了点惊吓。”
林云熙似笑非笑地道:“是么?我还以为是唐姐姐没将妹妹我定罪成谋害皇后娘娘的真凶,失望过度了呢。”
唐修仪撑着笑脸,赶忙摇头,“容妹妹说笑了,姐姐只是觉得误会了妹妹,心有愧疚罢了。”
林云熙面色淡淡的。
庆丰帝看了唐修仪一眼,转头问出来作证的内侍,“你说是徽容夫人派人让你做事,与你接触的是谁?是内侍还是宫女?什么时候来找你的?都说了什么话?”
那内侍一时瞠目结舌,“是……是……”
林云熙缓缓道,“怎么?不记得了?”眉目一肃,如冰雪凛然,轻喝道:“圣人问话,还不从实招来!”
那内侍伏在地上,言语不清,“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只说是……奴才……是他说的…是……”
庆丰帝见状,皱着眉冷冷道:“不必问了,拖出去。”
便有两个内侍来拉人。
那内侍道:“圣人饶命!圣人饶命!奴才真的不知道啊!奴才也是奉……”
林云熙瞥见庆丰帝森然的目光,当即厉声道:“还不堵了他的嘴!”
内侍很快被人捂住嘴拖了出去,凤寰阁中一时悄然。忽然内室的门开了,伺候皇后的许嬷嬷推门而出,福身道:“圣人,皇后娘娘醒了。”
庆丰帝微微颔首,对着林云熙道:“今日委屈林卿了。”
林云熙摇摇头,淡淡笑道:“圣人已证明妾身清白,妾身便安心了。”她向庆丰帝躬身行礼,“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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