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
等他在越来越难耐的煎熬里败给她,放下自尊,抛弃羞耻心,低声求她,她才会施舍般放过他,但还是会再找理由欺负他第二次。
她有理,并且占据上风的时候,就像个小恶魔。
生物书上的图片不太好看,但卿杭的很干净,所以她不觉得讨厌。
……
金属按扣的声响很轻,卿杭吻她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眼神不动声色地变了样,他大概也想起来了。
但已经晚了。
程挽月追着他索吻,他身体往后仰,她趁机跨坐在他腿上,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间抽紧皮带。
她得意的笑声还未出口就被他吞了进去,他双手失去自由,到底是没那么灵活,她一下就躲开了。
煤球在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程挽月捂着胸口,简单用衣服搭了个窝,再把背包放在外面挡着。
煤球缩在角落里,这样就看不到了。
她拉着皮带,“先去洗澡。”
卿杭艰难地站起来,“程挽月,给我解开。”
“不,有本事你自己弄开……”
他突然把手抬起来,举高后,从她头顶落下,将她整个人圈在里面。
两人被一根皮带绑住了,他去哪里,她就只能跟着去哪里。
她总是踩到他的脚,全靠他放在她后腰的手才勉强站稳,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磨砂玻璃门,里面有一面镜子。
她打开花洒后,水溅到镜子上,倒映出的画面就变得模糊了。
卿杭咬她的下巴,“不解开,我怎么洗?”
“我帮你呀,”她笑盈盈地往手里倒了些沐浴露,揉出泡沫。
能摸到的地方全都照顾到了,但她很慢,倒也不是故意的,她被卿杭困在双臂和身体之间,手脚伸展不开。
卿杭跪下去,程挽月低头往下看,只能看到他黝黑的短发,但腿已经软了。
被抱出浴室的时候,连挂在他腰上的力气都很微弱。
卿杭咬她的耳朵,让她把皮带解开。
她无力地哼哼,就不。
程挽月缓过劲儿之后从他怀里爬出去,拿了一盒拆开。
“我要在上面,”她曲起膝盖蹭了蹭他,“不行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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