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唇和温热的呼吸同时靠来她的耳后,喷洒出轻笑:“我不是孙大圣能随心让金箍棒收放自如。”
“你耍流氓。”何止是身体流氓,口头的话也不堪入耳。
蒋江樵:“你能听明白啊……”
似乎是意外与感慨,但杜允慈听来更像是故意为之的促狭,她又臊又生气:“你快松开我。你不许乱来!”
“不会的。”蒋江樵掌心轻轻摩挲她的腰,“你继续看报,一会儿就好。”
杜允慈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乱动,手中的书包一个字再看不进去,时刻戒备他。
事实证明他信守承诺。只是他实在太黏人了,就是非要搂着她,她的晚饭又不得不接受他的亲手喂食。
她的胃口比起中午还是好了不少,能吃些葡萄之类的水果,仅喝白粥时还吐了两口,其余顺利送进了胃里。
西洋乐靡靡,杜允慈再被灌了一副药之后,打呵欠犯困,可坚持支着眼皮不愿睡下,再三驱逐蒋江樵出房门,不许他与她同房。
蒋江樵大概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最终配合地离开了房间。
杜允慈反锁门,还将两把椅子推到门后抵住,这才上了床,沾枕即眠。
程兆文和苏锦荣却不放过她,又来梦里寻仇,她甚至看见父亲被枪决之后,他们两颗脑袋开怀肆意地笑,笑得眼珠子掉了出来。
“钰姑?钰姑……?”
“爸爸……”杜允慈挣开摩挲泪眼,入目的却是蒋江樵的脸。
想到噩梦里父亲的丧命之日她还被他软禁在蒋公馆里欺辱,她猛地抓住蒋江樵的手狠狠地咬。
蒋江樵皱着眉,另一只手臂揽她入怀,轻拍她的后背:“没事的,做梦而已。有我在,都不会有事的。”
次日杜允慈醒来,毋庸置疑又躺在蒋江樵的怀抱里。
蒋江樵比她早起,正在用鸡蛋轻轻帮她揉眼睛。
杜允慈没动弹。
安安静静的,谁也不出声。
直至蒋江樵拿开鸡蛋,她掀开眼皮,目光从下往上与他对视上。
他的眼镜还没戴上,因为低垂头颅看她,黑碎的头发垂落在他额前,落着片鸦青的阴影。
他下巴隐约冒尖的胡茬,在她当下的视角里亦一览无遗。
严格意义,这算杜允慈第一次见晨起的他。
“早。”蒋江樵唇角泛轻弧。
杜允慈只说:“我很好,我今天可以正常回门。”
蒋江樵轻轻叹气:“有胃口吃饭吗?吃完我们就出门。”
杜允慈霍地坐起,太着急,一下嗑上蒋江樵。没顾上自己的脑门,她连忙查看蒋江樵的下巴:“没事吧?”
蒋江樵微微动容,捧住她的脸,吻上她的脑门:“疼吗?”
杜允慈蜷缩起手指,没有推开他:“不疼。”她强调,“不影响我正常回门。”
蒋江樵轻轻笑:“嗯,回门。”
杜允慈不是没意识到,口头上又被他占了便宜,好像她认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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