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也是......”
“应该也是被安排好的,包括你娘的假死药,恐怕也是那背后之人的授意。”
又是良久的沉默。
“我也曾怀疑过,像我爹那般的人,又哪里会买得到假死药呢?但是,放我娘走,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走?你娘真的走了吗?”
南歌再次愣住。
是啊,她娘是和她爹走的,而她爹也是别人安排好的棋子。所以,她们根本就从未逃离过。
忽地,南歌抬起头来,问道:“我爹娘的死,也是被计划好的?”
顾子辰摇头,“这个,我不确定。”
他从不空口无凭,“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你能寄养在杨家,以及后来被纪向之找到并带走,这些,都是被计划好的。”
呵呵,不止她娘,连她也是一早便就入了别人的局啊。
“是我傻,听信了他的话。”南歌苦笑道,“他说他千里迢迢来寻我,是因为他娘曾和我娘谈起过,将来两人若是有幸都嫁了人生了子,同为儿便也结为异性兄弟,同为女便也作手帕之交,若得一儿一女,便可结成一段姻缘。”
“或许,你们的娘真的说过。而纪向之,也刚好是利用了这一点。”
“是啊,我娘好像确实说过。而我,也恰巧就信了。要不说,女子啊,平日里还是少看些话本子,着实是无用,只会害了自己。”
这些,顾子辰并不想多加评论。“你和纪向之离开阜平之后,他就带你来了潇湘馆?”
南歌有些犹豫。“不是。”
她先站起身,透过微开的窗棱看了看窗外,又确认了房门外无人偷听后,才缓缓再次坐好,说道:“他带我去见了一人。”
“谁?”
“东启第一大纨绔,当朝逸国公,王敦。”
顾子辰眸色一冷,竟然真的是王敦。
“顾小郎看起来不是很惊讶?”
“没什么好惊讶的,这皇城中向来就没有简单的人。”
“是啊,没有简单的人。”南歌脑海中不由浮现了那个手拿玉箫的男子。
“王敦想要你做什么?接近王稽?”
“最初是这样,不过现在却变了。”南歌故意将话讲到一半。
顾子辰挑眉,“怎么,他又看上了北卑这块肥肉?”
果然,他猜出来了。
南歌更加笃定了自己要与之合作的心。“是。他命我随河西王牧无讳一同去北卑。”
薄唇一侧勾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他倒是异想天开的很。”
“南歌也觉得,仅凭南歌一个女子,如何能套得住牧无讳这尊大佛?更何况,那牧无讳也不像个好糊弄的。”
“姑娘错了,王敦自始至终就没想过要套住牧无讳。”
南歌不解地看向面前绝代风华的白袍男子。
“他只想,搅乱北卑和东启的关系。”
“搅乱北卑和东启的关系?”南歌蹙眉。
“没错,现在联姻之事已成定局,若想让王稽少了北卑这个助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北卑使臣死在东启,又或者死在东启人的手上。”
“原来如此......”南歌恍然大悟,“原来顾小郎说南歌的机遇只有这一次,并不是说您不会再给南歌机会,而是提醒我,我的死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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