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你们每一次都不信。”
秦观以为她生气了,弯下腰,看她的脸:“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会小心的。”
林嘉乔这才满意,盯着:“千万小心啊。”
说罢,拉着秦观往校门口走。
秦观挺高兴的,问:“约会啊。”
林嘉乔说:“约什么会,回家啦。”
秦观停下脚步,“老林,会不会还在生气?”
林嘉乔理直气壮道:“管他的,他气他的,咱们过咱们的。”
“你知道‘脱敏’。咱们没事就往他面前凑,这就是脱敏。”
秦观好奇的问:“你最近在看心理学方面的书吗,学了好多专业名词。”
这是顾依明告诉她的。
原时间线里,林嘉乔头一次面对几乎元气大伤的《有闲读报》不知所措,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分给家人和朋友的时间少的可怜。
她不知秦观父母吵架,知道向小园的处境,不知道老林最开始不同意自己的恋情,
不知道顾依明的姐姐,也不知道顾依明为什么读心理医生。
想到这里,林嘉乔问秦观:“你们上课,会解剖小老鼠吗。”
秦观还没适应杀死这些小生命,有些郁闷的说:“会。还会解剖小兔子,或者拿小狗子实验新药。”
之前,秦观也有过同样的抱怨。林嘉乔安慰道:“它们是小英雄,是为我们全体人类牺牲的。”
秦观独自抑郁了一会,林嘉乔又问:“明明,也解刨吗。”
秦观还是无精打采的,“嗯,他实操很好的。”
解剖就会流血。
顾依明这时是没有晕血症的。
她连他为什么晕血都不知道。
顾依明给顾妈妈选的养老院不高级,也不廉价,是间很普通疗养院,正好在他们能负担的价格范围内。
这里没有发生过蓄意虐待老人的事,但因为工资不高,愿意来做事的人不多,人手总是不够用。
为了减工作量,这里的员工通常给不能自由活动的老人穿上成人纸尿裤,一天换一次。
这些是来之前院长就交代过的。
据说院长的女孩患有罕见病,丈夫不愿治疗,和她离婚。她是为了照顾女儿才租下这里,女儿去世后,因为租约没到期,这里便一直开着。
当顾依明找过来是,这位中年女人并不欣喜,她脸上只有冷漠。她不愿把住在这里的人叫病人,所以管他们叫‘住户’。
她说,‘住户’在这里得不到很好的照顾,只是不会死罢了。
顾依明立即和她签了五年合同,并且把钱一次性付清了。
院长这里经常有这种人,通常这就是他们倒数第二次出现。下一次,就是‘住户’的葬礼。
后来,在顾依明又出现在这里时,院长十分惊讶。再后来,他来的次数多了,大家也习惯了。
顾依明为为顾妈妈挑了中间的位置,她唯一能看见的,便是对床那个头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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