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见顾云深脸上的表情不太对劲,越发觉得阎沥北的事情不简单。
此刻,顾云深良久沉默,他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你不是说,两个人要相互诚恳一点吗,我都承认自己是阎沥北的妹妹,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我的语气里面多少有些不满,顾云深微微挑眉,显然,他感受到了我的情绪。
可事实上,顾云深并没有因为我的情绪,从而安抚我,更没有回答之前的问题。
这些年来,在阎沥北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当初又为什么差点死了,这些我都不清楚。
就好似一个黑洞,里面藏着许多秘密,然而,我一个人怎么也走不到黑洞的底端。
所有人都不肯告诉我,包括阎沥北自己,其实,自从我被阎沥北送到了国外,对于他们来说,我就真成了一个什么都不可以知道的外人了。
我端起杯子,脸上不满的情绪越发的明显,我凝视了一眼顾云深,道:“看上去你和阎沥北反着来,实际上,你和那些顺着阎沥北的人一样。”
我的话其实并没有说完,但顾云深已经抬头看我,他的视线直直地摄在我的脸上,久久没有挪开。
同样,他照旧没有插嘴,而是等着我的后文。
其实,顾云深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却像是一个很了解我说话习惯的人。
“你们就像不约而同地商量好,瞒着我这个对于你们来说,可有可无的人。”我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挂着苦涩。
我用了‘可有可无’四个字来形容自己,实际上我也觉得万分贴切。
倒是原本就紧绷着表情的顾云深,更是僵住,他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丝同情。
是的,我没有看错也没有感受错,不是别的,是同情。
我并不因为顾云深的同情从而感动,我心里一阵失笑,在国外早已千疮百孔还能够自愈的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同情说白了就是可怜而已,我已经生活地够糟糕了,真心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姿态对我,那只会无时无刻地提醒我是一个可怜人。
可是话又说回来,我很理解顾云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一定也经历过被人当做可有可无人的日子。
我早就觉得,我和顾云深即便再不和,可我能在他身上,或者他在我身上找到一种共同点。
毕竟,大家都是受过‘伤’的人。
顾云深非但没有接着之前阎沥北的话题聊,反而转移了话题,他问我:“那你在国外的那几年过得好吗?”
我觉得这个男人总是问我猜不到的问题,而且他的问题每一次都能让我觉得很好笑。
什么叫做我在国外的那几年过得好不好?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
“好也能变成坏,坏也能变成好,关键看自己能不能独自一人熬过喜怒哀乐。”那种生活,至今我都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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