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不会掉馅饼,我强压心里的不适,主动吻了他。
我不吻他的唇,那里明明是有温度的,却总让我觉得冰冷。
他没有拒绝我的主动,但阎沥北没有半点反应,他的双手依旧插在裤兜里。
当我的手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阎沥北突然一手拽住我,用的力道如此大,险些将我的手骨捏断。
紧接着,从他的薄唇里倾吐出两个字:“下贱!”
我的心被生生刺痛了一下,仅仅一下而已,却好似千疮百孔腐烂的疼痛漫延最后钻心。
阎沥北快速走到沙发旁,将外套拿起来,手伸进口袋,拿出支票和笔,快速在上面写了一个数字,签上了阎沥北的大名。
走过我身边的时候,阎沥北狠狠地将支票揉成一团砸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紧紧地闭上眼,耳中,是他上楼的脚步声。
每一步走得都如此大声,可见他心中的怒意有多深。
当我要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支票时,头顶响起了阎沥北沉闷的声音:“晚上,陪我去一个宴会,一百万全当我给你的出场费。”
我始终没抬头看他,我低着头苦笑,阎沥北真是看得起我,我的出场费值一百万。
再仔细揣摩一下他的话,阎沥北当我是出台的女人。
“好!”我应声,应对我的是书房砰声关门的声响。
支票上,是阎沥北苍劲有力的黑体字,我小心翼翼地揣进了兜里,除了被阎沥北弄得有些心烦意乱,更多的是开心,因为能换回那份合约。
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去外面买了早餐,给阎沥北送到书房里去。
他睨了一眼,没碰,我轻声和他道:“我一会儿有事,会出门一趟。”
阎沥北并没有限制我出门的自由,我不过走个过场和他说一下罢了。
见他不回我,我尴尬地退出了书房,离开了别墅。
我打了电话给经纪人,她诧异我这么快拿到一百万,当然她是如此反感我急于摆脱她的状态。
她冷冷地讽刺我:“我就知道你肯定傍上了大款,脱一脱,两个小时一百万就到手了。”
“怎么把钱给你?”我问经纪人,她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叮嘱她,“带上我的合同。”
那个等同卖身契的合同,终于要回到我的手上。
我首先去了开户行将阎沥北给我的支票兑现,带着现金去找经纪人。
前脚离开银行,下一秒我就接到了来自阎沥北的电话,我喂了一声,他开口问我:“去宝格丽专柜?”
“嗯?”我迟钝了一下。
阎沥北机敏的嗓,从电话里传出来:“你不是说要花钱买项链,刚刚我接到电话,你去银行套了现。”
我差点给忘了这档子事,阎沥北会第一时间得到我取现的消息。
我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一会儿就去买。”
“买吧,刚好晚上出席宴会需要首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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