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下午都没有起来。
秦应也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的原因,长达十二个小时的飞机,也睡过了头,一个下午,也没有打电话来催过他们。
傅聿寒醒来的时候,时简还在睡。
他看着时简的甜美的睡眼,不期然想到了秦应上午在餐厅时说的话。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秦应会突然针对他?
记得在国内的时候,他听到有关于秦应和时简那些风声的第一时间,就去找了秦应。
从话语里,他能感觉得到,秦应对时简,的确只是对晚辈的欣赏和关心。
并且,那些乱传流言蜚语的,家里的生意多少受了点影响,这些难听的话,才没有传到时简耳朵里。
那么今天倒底是什么原因,让秦应看他不顺眼?
如果说是对晚辈的关心,但这样是关心过头了吧?
不管是谁,都不该直接插手人家夫妻间的事情。
傅聿寒仔细回忆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地方,做了让秦应或者韩家不愉快的事情。
他想了想,给季森打了个国际电话,让他去查一下韩家的事情,着重放在秦应的身上。
晚上,傅聿寒本来是不想去叫秦应,又碍于时简对秦应的感激,只能任由着她下楼,喊上秦应一快去吃晚饭。
晚饭吃的是虾。
饭桌上,秦应又因为傅聿寒没有先帮时简把壳剥好,又念叨了他几句。
时简和傅聿寒对视一眼,打圆场道:“秦伯伯,我自己也可以剥的呀。”
她顿了顿,有些奇怪的看他:“您最近怎么了?”
“……没事,不好意思,心情不太好,影响到你们了。”秦应勉强笑了笑,突然反应过来他做得太明显了。
他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只是没能忍住。
明明……时简是他的女儿。
他所做的,是正常父亲,对女儿正常的关照啊!
怎么到了他的身上,就显得这么尴尬和不配。
没错,就是不配……
秦应没了胃口,面色不虞站起身:“我有些不太舒服,就先回酒店了,你们慢慢吃。明天早上我喊你们起来,一块去我说的那个景点吧,吃完饭你们好好休息。”
说完,便离开了餐厅。
时简不知道她哪句话说的不对,惹了秦应不开心,下意识看向傅聿寒。
傅聿寒把剥好的虾放到时简盘里:“别看了,快吃吧。他可能是真的不舒服,别想太多。”
见时简的脸色还是不太好,傅聿寒又安抚道:“他不是还约我们明天一块去玩吗?”
时简点点头:“那一会儿,我们带点东西回去给他吧。晚饭没吃,这一晚上肯定会不舒服。”
傅聿寒点点头。
回到酒店后,傅聿寒将打包好的餐点送去给秦应。
秦应接袋子的时候,看都只有他一个人过来送餐点时,眼里还有不可忽视的失望,说了声谢谢。
这样的态度让傅聿寒越发觉得可疑。
但,当面他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在离开秦应的楼层后,再次给季森打了电话,让他加快脚步,调查秦应的事情。
“我的傅爷,您是不是忘了韩家是做什么的?我已经在想方设法寻找可以行得通的方法,在尽量不会惹怒韩家的情况下进行调查了。”
季·工具人·森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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