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无一不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她不相信会有男人可以对美色不动半点心思。
只是此路不通,她就换一条路!
……
时行山原本是休养了一周,就想着要出院,但被傅聿寒的时简坚持,在医院里又呆了四天才允许出院。
老房子那边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都由傅聿寒去收,他只需要安安心心地呆在新家就行了。
傅聿寒刚收拾好时行山的衣服,就接到警署那边的电话——姜风媚被逮捕了,她在里面闹着要找女儿保释。
而她口中所说的保释人的名字,正是受害人女儿的名字,警署就直接联系到了傅聿寒。
傅聿寒调转车头,去了警署。
到了警署,傅聿寒直入主题,面色平静的开口:“您好,我是时简的丈夫。很抱歉,我们可恐怕无法对姜风媚进行保释,她伤人是事实。”
“好的,我们会转告嫌疑人。”警员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立刻进到了拘留室。
只是没过多久又出来了,一脸无奈的看着傅聿寒:“不好意思傅先生,姜女士吵着要见你,按照规定,我们是有义务满足她现在的要求。”
傅聿寒薄唇轻佻,欣然同意:“没关系,我正好有些话要和她说。”
傅聿寒在警员陪同下,步入了拘留室。
入目,就看到一身脏兮兮的姜风媚。
傅聿寒面上没有太多的情绪,淡淡地看着姜风媚。
姜风媚却像是看到了救星,猛地扑到桌子上喊道:“你快点向他们求情,我不想坐牢!只要你们写下谅解书,我就可以出来了!或者,你保释我也行,我不是故意推时行山,只要让我出去,我可以和他道歉!”
傅聿寒冷眼看着姜风媚疯狂地朝着自己喊叫,一言不发。
深幽的墨眸,泛着凛冽的寒芒。
整个室内的温度,都在逐步的降低。
姜风媚吼了好一会儿,又是求,又是威胁的……
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终于意识到,傅聿寒根本不想理她。
姜风媚的眼神变得凶狠,喘着粗气怒吼道:“你要是不让保释我,我就能让时简跟你离婚!时简是我的女儿,我说的话她一定会听!”
傅聿寒长腿往前迈了几步,逼近了姜风媚。
吓得姜风媚往后退,求救似的看向身后的两个警员。
但警员都像是看不见似的,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任由着傅聿寒走到桌前,微微俯身下去。
那居高临下的气势,极其迫人。
他勾着唇,眉眼睥睨矜贵,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姜风媚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样一句话,愣了一下,有些惊骇于他的气势,连声音都有些抖:“你……你是时简老公,是我女婿!”
傅聿寒静幽的眸,在昏暗的拘留室内,漾动着粼粼的波光:“你记住了,我叫傅聿寒。”
他在姜风媚慌乱又茫然的目光下,笑容变得恶劣:“忘了告诉你,你儿子欠下的赌债是我设的套,本来是还有你的份,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你就把自己弄进来了。”
“怎、怎么么可能?!你以为你是谁,有通天手段,想害谁就害谁?”姜风媚梗着脖子吼,但想到姜超的德性,她又有点不确定。
“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快就会让你们母子见面的。”傅聿寒轻笑,眉眼一片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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