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的,又有才华又可爱又英俊……”每次说到他,南澄都不吝溢美之词。
“啊,你说如果我现在放手的话,会怎么样?”顾怀南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回应了,在南澄说得兴高采烈、双手离开把手之时突然淡淡地问。
“你是开玩笑的,对吧?”南澄重新抓紧把手,半伏下身子,警惕地望着顾怀南。
“本来是,”顾怀南回望着南澄,突然扬起嘴角,“现在不是了。”他在南澄紧张的注视下慢慢松开了手上的缰绳,甚至还轻轻地在将军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坐稳了,南澄。”
南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随即嘴里爆发出一段后来被尖叫代替的脏话。花将军突然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虽然对于善于骑术的人来说它根本都称不上在跑,但南澄在马背上明显觉得颠簸剧烈。
没跑出几十米,她就以一种缓慢又狼狈的姿势,从马背上几欲滑落。
顾怀南让马夫吹了声口哨,花将军就乖乖地停下脚步,低头在湖边饮水。他跑过去的时候南澄已经双脚落了地,她伏在马背上,手指仍然紧紧抓着座椅前的铁把手。
“没事吧,将军跑得不快的。”顾怀南说着,想要扳起南澄的身体,看看她的脸。可女生就是撇着脸不肯面对他。
过了几秒钟,他才意识到她哭了。
“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这么害怕……将军脾气很好,我拍它时也拿捏了分寸。”顾怀南觉得抱歉,柔声解释。
南澄的喉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声,随后她的铁拳如流星般飞向顾怀南。
“你这个变态禽兽神经病你去死吧!你不是说会保护我吗果然都是骗人的你明明就是想害死我吧……”
骂着、打着、安抚着,到最后,顾怀南突然静下来,只剩下南澄的哭骂声。
“原来你还记得呢。”顾怀南心湖泛起阵阵涟漪,他承认听到那句话时心里是有喜悦的。
南澄怔了怔,随即捂着脸,垂下头,哭得更加哀伤悲痛,眼泪流得痛痛快快、彻彻底底,之前以为枯竭的泪湖原来只是因为没找到发泄的出口。
怎么会忘记呢?誓言啊,不就是说的人很容易忘记,听的人却常常想起的怪东西吗?
是谁说的,我们真正爱了,真正难过了,原来也就只有那几年。
后来的难过也是真的难过,泪水也是真的泪水,只是好像看过大海之后再去看湖,无论它多么烟波浩渺,也无法与初见大海时的震撼与感动相比。
第一次,撼动生命般的恨与爱,当然没办法那么容易忘记。
其实如此说起来,沈洛就算背叛她,也真的不算太亏欠她。南澄越哭越伤心,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而那些青春过往,再美好也不能回头了。
顾怀南伸出手臂环住南澄,轻轻地将她揽在怀里,他在她耳边充满蛊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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