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旷课?他过去那么看重学业,怎么会这样?
如果没有三十年更加不堪的过往,毕则现在可能会急躁不已,但是此时他显出足够的耐性和冷静。考虑到在自家人面前更容易露馅,他肯定不可能从韦秋容嘴里问自己的情况,免得眼前事没解决又搞出来新的问题,看来还是得回学校再说。
在他的印象中,这时候是他第三学年刚开学不久,想了想未来一个月后会发生的事,他得抓紧时间。这么想着,他道:“妈,我昨天身体不舒服,没来得及跟辅导员请假,过一会我去学校说明情况,他要是打来电话问,您跟他说我整整睡了一天可以吗?”
“可以。”韦秋容答应得很快,但她又露出了微妙的担忧神色:“不过,小则,你真的不需要再多休息几天吗?妈可以帮你多请几天假。”
毕则惦记着别的事,拒绝了:“不用。”
韦秋容说:“那先吃早餐再去学校吧。”
毕则想了想,到底不急这一会,于是到餐桌边坐下。
由于他们都是纯粹的旧东大陆血统,一直维持着祖上的用餐习惯,不一会韦秋容把热好的粥和小菜端上来。
毕则端起粥喝了几口,又拿筷子夹起拌着牛肉的小菜放入嘴里,刚咀嚼两下,一种难以言喻的肉腥味借由味蕾传递给大脑。他瞬间控制不住干呕了一下,扔下筷子就往卫生间奔,随后把刚才吃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旁边韦秋容惊呆了,过了会才跟到卫生间门口问:“小则,你还好吗?”
毕则只觉得这会浑身脱力,比往常连跑十公里,做全天的负重训练还难受:“还好。”虽然这么说着,他竟一时间无法从马桶旁边站起来,这种虚弱终于让他开始审视从重生回来以后,身体上出现的种种不适。
他自我感觉一番,觉得最严重的就是肚子那块。
再次从卫生间出来,韦秋容神色更加微妙了,毕则则开始思考着要不要去做个体检。韦秋容这时候悄悄把桌上带肉的小菜拿走,对毕则说:“可能是我今天做菜油放多了,你又一天没吃饭,所以不适应。”
毕则勉强接受这个解释,在韦秋容的督促下,好歹把粥给喝了一些。
这回没吐,毕则也感觉有点力气,于是马上上楼收拾东西准备去学校。快出门的时候,韦秋容迟疑一下,对他说:“小则,要是出什么事了,一定要和妈妈说,知道吗?”
重生前的毕则极其独立,很让养父母省心,几乎没听过这种语重心长的嘱咐,重生后他还不太适应,只回答:“知道了,谢谢您。”
他在车上时,给辅导员发信息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问题,继而约谈话时间,辅导员的回复简单明了:回校直接到我这里。毕则回复“好的”。
终于到了学校,他下了悬浮车,出示了学生证,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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