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了一点小股。
结果,生意赔了,钱就没了。
“怎么能说是骗呢?三先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虽然人有点歪,坏点子多,可对朋友那是相当仗义的,谁说他不好我就和谁干仗!”
米依兰的版本毫无疑问是她母亲从街坊的口口相传中来,王壳郎这个版本才是真相,看来自己之前是错怪李三先了。
谁让他长了个坏蛋相呢?
再说,王壳郎可只说他对朋友仗义,人歪点子坏自然就有受害者,那就还是个坏蛋。
但和朱新福这件事情上,自己确实是误解他了。
“那新梅姐呢,她不是还投了二百万吗?”
“恩,新梅的钱和他们不一样,不是投资,是借的,也赔完了。”
“那李三先现在的公司……”
“就是李三先自己的,赔完钱后,他们之前的公司就没了,三先在香港背景离乡的一个人什么都干过,打个比方吧,那就叫卖血扛包要饭碰瓷,该干的和不该干的都干尽了,又重新搞了个小公司,从头发展起来的。”
王壳郎又夸李三先就是个天才,公司有了一定规模后吸引了不少投资,业务翻着番往上涨,在这四九城里现在也算有这么一号的人物了。
“那新梅姐的钱他还了吗?”
“没还,当初这钱是公司借的,算是黑窑厂街这十几个参股的混小子们共同欠下的,凭啥让三先一个人还啊?”
这,这什么道理?
“钱是没还,但新梅现在是三先公司里的二股东,你说三先仗义不?”王壳郎笑着又说。
原来是这样一个来龙去脉,小米不由又看了一眼李三先,发现不像之前长得那么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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