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淮叙回京后,立马被老爷子请了过去。
刚踏足内院,脚还未进书房屋门。
只看老二段文斌站在屋内,一份份财报朝他甩来。纸张翻飞,连带着一张新闻消息。
“嘉熙割腕了,前两天进了医院,你知道吗?”
段淮叙看着满地报道,也没有话说。
只是弯身去拣东西,也看前几日回国风尘仆仆的老二。
中年男人眸色平和地看着他,不像看自己亲生弟弟,倒平静得像看工作上的属下。
“我不管你在工作上是什么态度,你对段家又是什么态度,段家的基业摆在这里,股市也一直好好的。你哥哥远在瑞士,他们在外有多艰难,你不顾念手足,也要顾念顾念你的侄儿,商业上为了一己私欲这样赶尽杀绝是不是有些太不仁义。”
这几日,二房段文斌手中的恒创,突然遭人制裁。
后经人查证,实为段淮叙之手。
段家亲密和睦到如今,家风之正最容不得手足相残。
这在老爷子那儿是大忌。
段淮叙只静静看着那张割腕的照片,说:“父亲,我没有。”
他只抬眼看老二,对方笑着。
老大段文曜在一旁也没有话讲,只想劝老父亲:“爸,嘉熙这事,应该是个意外。您知道就算他和囡囡以前有过一段,但那也是小孩不懂事,何况,恩幼现在也是在咱们家好好的。至于工作上这事……”
老爷子却摆手道:“不用管。这事和囡囡无关,我仅说老五身上的。”
“嘉熙是你侄子,你知道。老二是你亲哥哥,你也知道,恩幼原先和谁在一起过,你会不知道?你就是知道,也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事瞒我们到如今,你敢说,你一开始不是狼子野心。”
段文曜扶着父亲,也紧急看向老五,说:“淮叙,你说一句,这事我们原先不知道,所以你和恩幼咱们只是两家联亲,跟你私心无关。”
这事,老爷子压根没上心过,只是因为公司的事跟他置气,顺道着牵扯了下。
他低头服软一句,在老一辈这儿,什么也不算。
段淮叙却说:“父亲,我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她和嘉熙在一起的。”
段文曜错愕。
“你知道,你还……”
“但我不知道嘉熙会这样。”
段淮叙捻着那张沾满血的照片,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嘉熙在做什么,他又在干什么,上次见面后,他们再没相见。
他没问任何,只看老二,说:“二哥,嘉熙现在人在医院?他有没有事。”
像是没想他第一反应不是焦急或辩解,而是关心那远在千里的侄儿。
段文斌还愣了一下,之后笑笑,侧目,只模棱两可道:“你连嘉熙心爱的人都能下得去手,他还能好到哪去呢。”
照片在他手中发软,折起,慢慢陷进手心。
“嘉熙这件事,在段家是个噩耗,但还好,当时发现得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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