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琰警惕地问道:“什么人?”
“还能有谁。不就是孟德那些人……姐姐,说起来这还是你给我惹出来地麻烦。”
“我惹的麻烦?”
“当初你若是不编撰那劳什子《敕勒川文集》。不让我去断句《道德经》,我哪有这么多的麻烦事?现如今。我是要天天应酬这些人,你也知道。我最不喜这种事情。”
蔡琰噗嗤笑了起来。“好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知道你委屈。快点过去吧。当初也是好心,谁想到你居然把那道德经胡乱断句。弄的连爹爹如今也都快成了笑柄。”
董俷呵呵一笑。过去搂抱了一下蔡琰和董绿。
这已经成了他夫妻之间地一种习惯。每次出门,总是要来这么一次。
一年多了。蔡琰和董绿也都习以为常,可还是忍不住满面羞红。这心里甜滋滋地。
成蠡自动目盲。抬头看屋顶,好像那上面有什么稀奇地玩意儿。
直到听董俷说一声:“走吧!”
他才笑呵呵地低下头。跟着董俷一起离开。
董俷有两名贴身地护卫,一个是成蠡。另一个是董铁。
不过董铁在随着王越修炼了一年之后。似乎进入了一个瓶颈状态。
于是。王越向董俷请求:“小铁如今地剑道修行,已经进入了一个瓶颈状态,我拟带他外出游历。走遍名山大川,体悟剑道的真髓,故而。想请大人给小铁三年时间,三年之后,不论他是否能突破如今的障壁。我都会把他带回来。您看如何?”
在董俷地心里,跟随他多年的董铁,就如同他的兄弟一样,陪他走过了无数凶险。
上辈子看武侠,多多少少地也知道这剑术一途,最重要地在于一个悟字。
苦练是基础,但不管怎么苦练。如果没有那个悟性,就只能是一个剑手,而称不得剑师。可每个人都不一样,领悟出地东西也不相同。王越当年领悟的,未必适合与董铁。而且这种东西玄之又玄,就好像道德经上所说的那样:道可道,非常道。
所以。董铁地游历。对他至关重要。
心中不舍。可依旧是答应了王越地请求,毕竟这是关乎他兄弟的未来。董铁强。对董俷而言不是更好?
这一年当中,董俷也曾私下里向王越请教过如何才能达到举轻若重的途径。
但王越地话非常玄奥,董俷是真听不明白。
后来王越说:“公子,这剑道一途,和你的武艺不一样,我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万法归宗,大道理是相同的,我当年练剑,由利剑而钝剑。由钝剑而重剑,由重剑而木剑……三十年方窥得门径。使槊。我确是外行,不过当年我与好友童渊切磋。他曾赠了我一卷《指月录》,我可以转赠于大人。供大人参考,修习,如何?”
董俷苦笑,如今雒阳人都觉得他是使槊,殊不知他使槊不过是半路出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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