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几个领地带来了可怖的灾难。
直到路过的光明教廷神官发现并传教,饱受灾祸和瘟疫的民众才彻底解脱。
堕落弱小的神明,当然不敢跟强大的光明神做对。
如果光明神也不满……
显然会是一场无法控制的灾难。
黑暗神那样本来就任性、且不在乎传教和供奉的神明当然不在考虑内。
即使这样,也有很多人愿意追随祂。
加尔文在费姝似懂非懂的目光下:“这是属于您的责任,舒亚圣子。”
圣子是最受神明青睐,离神明最近的人类。
尤其费姝,这是有记载以来,第一位光明神降下神迹的圣子。
加尔文:“不要觉得不公平,每个人的身份和命运轨迹在降生那一刻就开始运转,贵族亦或平民,并不会因为你的怜悯改变。你无法干涉和决定,甚至不能看清背后的规则。”
光明教廷的神官在传教时,将每个人的身份称作“以往之德”造成的结果,希望信众念及往后多行善事。
但没有一位神官从神明口中得到过确切的答案。
这个世界的真相是否就是这样?
夜深露寒,又或者是因为今晚说了过多的话,红衣主教又咳嗽了几声,在费姝担心的目光下摆手,深灰色的眼眸看不清情绪:
“那已经是神明才能插手的领域,不是你能窥见和干预的。”
至少现在不行。
费姝懵懂地点头。
1938欲言又止,呼吸灯亮了亮,最后没多说。
小白看前辈的反应也基本确定……自家主人,不知道哪个部分,反正是没太听懂的。
至少听懂的可能不是这位浑身上下长着心眼的无冕教皇想要表达的意思。
但是这有什么呢。
小白欢快地“哗啦啦”翻开,催促主人快点去睡觉。
不管红衣主教那晚上谈话的目的和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费姝在按照自己的决定行动。
他决定要当托比神官的小尾巴。
托比神官一惊,眉头紧皱能夹死一只苍蝇:“您?跟我出去?”
“不行,当然不行,您怎么可以跟我出去做那些事情。”
“为什么不行?坏事?我要去做的当然不是坏事,只是您……”
托比神官怎么敢带着在光明教廷里越来越受尊重和欢迎的小圣子到处乱跑。
作为黄衣神官,他更多的时间应该待在神殿里祈祷和研究上个神明纪元留下的典籍,而不是在外面到处“乱跑”。
同样等级的同僚对他的行为早有微词,但都知道他的个性,再加上托比神官的好人缘,虽然不符合规矩,也并没有太多强硬反对的声音。
可如果还“带坏”了圣子,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好性格的托比神官想象那个场面也觉得头很疼。
偏偏……圣子态度根本不强硬,只小尾巴似的跟在自己身后,睁着大眼睛不言不语。
这让一惊一把年纪,还无子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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