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由头。不然他就算放了,沈骁身上的污点也不能解除,还会越来越深,被骂只手遮天,玩弄朝政。
沈括想了想,“我有个办法,但需要你去传信。”
沈括身在后宫,很多事施展不便。
“好,你说……”
沈骁被关的第三天,天下第一首富,沈骁第三子姜如宴进京。
他一进京,就引起轩然大波。
整个京城,亦或者是整个大雍,谁不知道但凡他出现,准没好事?
一时间京城浮动,各路人马心思各异。
姜如宴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第二天一早带着他天下第一皇商的玉牌进了宫。
他进宫之后直奔勤政殿,打断原本正在举行朝事的文武百官。
“怎么着诸位,一别两年未见,你们不认识我了?我可想念你们,想念的紧。”
姜如宴,人送外号财神爷。
国库一半以上的金银,全出自他手,说他养了半个朝廷,都没人敢吱声说半个“不”字。
这样一位嚣张的财神,也只对最上首的楚离,俯首称臣,心甘情愿向他行礼,“草民姜如宴,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离合着眼,用一只手撑着额头,因为他的动作,头上戴着的冠冕旒珠垂下,将他的
面容遮了几分,叫人看不清表情,更添帝王的凌厉与深不可测。“东西带来了吗?”
姜如宴嘴角一抽,他好歹刚回来就问他要钱,这股财迷劲儿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学谁的?
“回皇上的话,带来了。”姜如宴拍了拍手掌,立马有人从外面,一箱又一箱把东西抬上来。
姜如宴每一箱子里装的全是金子,沉甸甸的财富,需要两个壮年男子合力才能搬动,打开盖子,满室全是璀璨耀眼的金光。
楚离这才愿意赏脸,睁开眼眸往底下看了一眼,“多了。”
“你有事求朕。”语气肯定。
姜如宴掀开衣袍跪了下来,“草民在外,久未归家,前些日子收到舍弟来信,说是家中遭难,父亲因为结党营私,卖官鬻爵锒铛入狱,这才从外面匆匆赶回,搬来了几箱金子,想说……”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两秒,往御史台的位置瞪了一眼,“不知诸位大人,是否对江南姜家财力有所误解,我父亲还不至于为了底下孝敬他的几个臭钱,就做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有这精力,还不如去丈母娘家蹭顿饭来得实在。”
姜如晏的话,差点没把御史台那群言官呛死。
“怎么,你们不信?”姜如宴说着又要命人把金子抬进来,“姜家的钱,把你们几个全砸死也绰绰有余。”
“废物。”
姜如宴惹人嫌的地方在于,他非擅长用银子侮辱人,各种各样的花式手段,臭名远扬。
偏偏贱的又没办法反驳。
姜家财富富可敌国,王朝几经更迭,他也屹立不倒,更别提它唯一的继承人姜如宴经商有道,将本就丰厚的积蓄又翻了几倍。
姜如宴用银子把满堂文官,堵得屁都不敢放。
“所以皇上,此中之事,另有隐情,草民恳请皇上先把我爹从牢里放出来,他老人家身子骨不好,又一大把年纪了,受不了牢房的湿冷阴寒。”
说着又搬出来了几箱金子,将勤政殿摆的满满当当,“这些都愿意无偿献出,算是草民敬畏天子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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