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儿子,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很好,但我想我们可能不适合,你说,在一起之后希望我关闭我的小提琴培训机构,跟你去北京,我认真思考过了……”
柳亭深吸一口气,低头盯着亮起的手机屏幕。
她的屏保一直是她和周景宇的合照,是她某次生日时,周景宇笑着从身后扣住了她的脖子,往她脸上抹了一道奶油,这一幕正好被周晨抓拍了。
那年生日,周景宇给她的生日祝福是,希望她一直开心。
柳亭原本想,都这把年纪了,要不就跟眼前的男人凑合着过吧,一个人真的太辛苦了,可是……好像不行。
她的儿子希望她一直开心,所以她决定遵从自己。
柳亭笑了笑,没由来一阵轻松,身边的男人一脸紧张地看着她,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柳亭很快就截断了他的话头。
她笑的温柔,但说出口的话却很果断,“抱歉啊,我做不到。”
温念念在医院挂了瓶针水,等高烧退了才回家。
医生叮嘱她吃了东西之后要吃药,但她喝完粥胃里一暖,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祁爻拿着药和温水进来时,她刚醒来,发过一身虚汗之后,头疼和脑袋沉甸甸的感觉虽然减轻不少,但她正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浑身无力得连动都不想动。
看过医生,打过针,高烧也退到低烧,明明不应该难受的,但她却感觉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心里像压着一块沉甸甸的乌云。
祁爻将药和水瓶放在她的书桌上,余光瞥见装着星星的玻璃瓶,好奇的多看了两眼。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有些暗,在床尾的位置呈弧形延伸到他脚边,像一团蜷缩着枕在他脚上的猫。
祁爻靠着书桌,看着那道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没由来有些愧疚。
“温念念。”
半隐在黑暗中的身影动了一下。
祁爻舔了舔唇,换了个姿势站着,过会儿又无所事事地将手按在桌上,食指有些急促地敲了敲桌面。
“我……”
他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极少体会到这种有口难言的感觉,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这可比做奥数题难多了。
“我没有挂你电话……我那会儿出去上厕所了,是我同学挂的……她不知道你生病了,她要是知道肯定不会挂的,她知道这事之后也很难受……”
祁爻声音一顿,因为温念念坐起身转头看着他。
她因为生病,整个人都病恹恹的,平时身上的清冷傲气都失了踪迹,只剩下一双红着的眼睛和委屈难过的脸。祁爻突然说不出话,感觉自己喉间跟梗着一块石头一样。
“我说了,我跟她说了,我很难受,我要找祁爻……”
温念念的眼睛滚下一滴泪,她声音一抖,低低的声音忽而一抬,“她把我电话挂了,说你没空,可是我想着,我多打几个你总能看见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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