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你好像变了。
看到对方身上萦绕着以前不曾有的淡淡烟味,白苜蓿想这么说,但话说出口的还是最先那个问题。
“美姐,你原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菅田没回答,而是道:“小白啊,你现在是不是强大很多了?而且……好像有咒力了呢,普通人变术师吗?怎么变的?是特例还是可以普遍应用?”
菅田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让白苜蓿一时间不知道该回哪个,但很快她就不用纠结了,因为对方跳过这些问题,回答她最先问的那句话。
“杰说你死了,他杀的。”
在白苜蓿愣神中,菅田笑了下,然后微微眯眼似乎难得惬意的放松身体往后倾了倾,双手撑在地上。
菅田解释说,去年的新年,本来是难得欢乐的日子,就算他们反感非术师,但不得不说,她们也是人,也在这个由‘人’构建起来的大框下之下生活了二十年、三十年,他们也会因新年而高兴,会因一些虚无的祝福拥挤进人潮,慢慢往祝福的钟声走去。
因为人潮原因,他们回来得很晚,原本以为留在家里的夏油杰和她会在大厅等着。
只要他们一回去,就能见到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场景,比如某人又因为体术差劲身上被贴上很多白条,比如某人会懒得动一直躺在地上不肯起来,那时候他身边就会有一个人想尽办法把人拉起来……
结果什么都没有,外面万家灯火明晃晃,自己家里陷入死寂,只留了盏不夜灯在廊道上晦暗不明。
他们原本以为他们家万年不肯在新年出门的夏油大人终于不再‘社恐’,被某人拉出去参拜新年。
然而,等啊等,终于在新年的钟声敲完后不久,等到了归来人。
而且回来的只有一人,一个浑身带血的人。
至于另一个呢?
“我杀了。”
之后的生活照常,仿佛那一晚的死寂从未发生过,仿佛这个家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个‘某人’。
也不是没人问过‘那个人’呢?还有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得到的答案只有“杀了非术师有理由吗?”
没有理由,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因这个理念聚在一起的。
后来……
后来也没什么特别的。
不然呢?
不过是个非术师罢了,不过是个相处了不到半年的人罢了。对他们的生活影响不大,那个人的作用还没大到会让相处时间更久的他们之间内讧,更没厉害到让谁茶饭不思,感觉没了谁就不能活一样。
生活还在照旧,也就是无意间突然在话题里蹦出那个字眼,让场面有些死寂。
再后来就是最近的事情。
夏油杰突然答应协助某个咒术师抓人,抓一个高专的学生。
而这不是那个术师第一次来找夏油杰。
很早,早在白苜蓿还在的时候就来过,只不过被夏油杰威胁说踏进哪只脚就剁哪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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