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直玩到明年正月十六再恢复功课吧。”
对我忠心耿耿的黄溥、何宜等人还都没混到侍郎呢。
皇帝扶持、百官跪迎,好不热闹。
浅雪问道:“南京有消息来,夫君要不要听?”
浅雪又问道:“王越也写奏本来,请示要不要进攻野人女真?”
所以紫禁城那个破地方,求我去住我都不去。”
哦,还有,让周忱接替成敬的守备之职。”
听到这话,浅雪愣了片刻,旋即恍然大悟:“哦哦,知道了,奴家这就回信。”
“随便吧,你们要愿意走形式,那就走一走,慰留两次,然后让他以礼部尚书致仕。
我有罪,你们替我请请罪,让宣庙泉下有知,不要责怪我。
“成敬先生上书请求致仕。”
让他们知道,咱们一家是有善待和倚重亲藩的胸怀的。”
一个男人能让五個女人死心塌地地粘在身上,朱文芳每念及此,都对自己父皇佩服的五体投地,充满了高山仰止之情。
“什么消息?”
再说,咱们得将肃藩立为表率,做给大明宗室看。
汉王大喜,连声谢恩,然后又问道:“爹爹,儿臣是不是可以休息休息,好好玩一阵子了?最近还用再跟着师傅读书吗?”
朱祁钰摆摆手:“不必了,把哈剌苦出和孛来逮住,大战就算结束了。
舒舒服服靠着车中软榻,朱祁钰向汉王问道:“怎么样老二,看着西安还行吗?”
朱文芳闻言,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了另一边:那五个姐姐被你迷得像着了魔似的,我疯了吗我去试图说服她们。
我自己打的天下,还得拿尚书、侍郎供着他们这些旧臣,我够着有情有义了,还要我怎么样。
回到齐王府,一家人凑在一起,为汉王接风洗尘。
折腾到天黑,朱祁钰才回到合欢殿。
蒙元彻底被灭,这是大事,伱们两个替我去跟太宗、仁宗禀报禀报,然后再替我去向宣庙告罪。
人家都这样知情识趣了,咱们也得有所表示啊。
北京不也一样嘛,城里共有一千多口井,也就紫禁城里的大庖井,还有王府井等少数几口,勉强算是甜水井。
“嗯嗯,人家辛辛苦苦领着兵马跑东跑西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俘获的战马物资,人家一点都没要,全补充给朝廷了。
浅雪点点头,然后又问道:“阎礼上表向您问安,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您要不要自己看看?”
君臣父子任礼部官员摆弄来摆弄去,经过一整套繁琐的仪式,总算完成了太庙献俘仪式。
是个好地方,就是西安城中的水啊,那可是真心难喝。”
百官散去,朱祁钰与皇子们同乘辇车回家。
还有,告诉他,朕恭不安,最近偶感风寒,又心中对百姓多有歉疚。
西安建城太久了,地下的水流早就被污染的不成样子了。
先在北方布置好咱们的景泰系宗藩,就牢靠多了。
然后朱祁钰带着太子、汉王、魏王、众皇子、文武百官入太庙献俘。
浅雪闻言吃了一惊:“夫君也不慰留一下吗?”
登基十年、未歇刀兵,劳民伤财、愧对祖宗。”
朱祁钰也很想的开,把儿子们哄高兴了就好。天下已经大定,没必要再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
里面的关键就两个字:问安。
很快,野人女真那些人就会受不了,主动把长安奴的人头送来。
还有,把阿噶巴尔济与毛里孩送回草原,让安国公、曹国公派兵押着他俩去招降蒙古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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