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有些晚了么?”
“就你那弟弟发九封急报于诸夏,抱着的可是完全杀死我的念头在!”
“更不用说你先前用的那般手段,杀我时候,同样不见得你有半分手软!”
段延庆寻不到这一处监牢破绽,再看着面前段正明时候,嘴角却仍是挂上一抹冷笑。
他手中的铁拐尚在,无论段正明有着何等念头,以真罡灌输铁拐,段延庆估摸着自己莫约用上半盏茶的功夫就能脱困才是。
“那时我等尚不知道宗师之力,竟是骇人到这般地步。”
“战场上事,只在战场上见分晓,哪有什么心慈手软一说。”
“延庆太子,段氏欲要与你做一番交易,不知延庆太子意下如何?”
段正明听着段延庆冷笑,只是缓缓摇头,倘若有半分希望的话,他亦是不愿就这般死去。
可若是当真事不可为,他今日莫约就要真个殒身在此处才是。
“我为何要与段氏做交易?”
“你段正明亦是太子,难不成宫中那些掌礼不曾教过,一次不忠,终生不用道理么?”
“大理一城轻而易举之间被你等反手谋夺,先不说你那交易,只说我不杀尽尔等,你等觉得我晚上寝眠之时,真能睡得着?”
段延庆见着眼前段正明,手中的铁拐上已是覆盖上一层红芒。
这是段延庆的真罡覆盖上自己手中铁拐,不论段正明说破山去,段延庆也是打定主意,脱了困后,非要将大理城中天龙寺一脉段氏族人杀的一干二净才够!
“这辆机关战车下埋的全是火药,你用铁拐碰撞监牢,会有火星溅射。”
“不仅机关战车下,延庆太子,你再低头看,看你脚底沾染的是何等事物!”
段正明见着段延庆手中铁拐泛红芒,也是连忙出声。
能活着,哪怕只是苟延残喘的活着,又有谁人愿意就这般死去呢?
而另一边的段延庆在听着段正明话语之后,原本正要有所动作的手臂,也是猛然一滞。
再待到段延庆低头时,段延庆的确见到,自己脚底下分明是沾染上一颗颗黑色的颗粒。
仔细分辨片刻后,段延庆的脸色这一刻彻底阴沉。
他已是认出,自己脚底不知何时沾染上的黑色颗粒,分明是那黑火药无疑。
随着段延庆脸色的阴沉,他身后那一尊恶鬼武意再是显化出。
恶鬼武意显化间,更是伸出自己一双白骨手掌,要生生将眼前这铁栅掰开。
可,可段延庆身后的恶鬼武意终究只是那神意显化,哪怕能拎动些东西,可充其量不过是武意的玄妙奇异,并非是真个拥有了实质身躯。
倘若一尊真正恶鬼出现,或许还有几分靠着蛮力生生掰开铁栅的力量。
可不过是武意显化恶鬼,想要掰开这般铁栅分明是痴人说梦。
眼见着自己武意做几般无用功,段延庆又是想到些什么,偏转脑袋见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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