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清白,我也不是那善妒的,既然你们郎有情妾有意,我也愿意成全。”
她抬手从谭迁腰上扯下一枚荷包:“这个就当是定礼。”
烟雨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已被塞了一个荷包,她觉得烫手无比,下意识就想还回去。
秦秋婉摁住她的手:“你要是不收,以后可就别再和我家老爷来往!”
谭迁伸手去接:“还给我。”
三人拉扯半天,众人都不认为谭迁和烟雨当真清白,只是这俩人不知为何不愿意光明正大。
人群的有些老爷开始互相交换意味深长的目光。
兴许,谭迁就是好这口呢。不是有老话说,妾不如偷么?
谭迁察觉到了客人的目光,心下把贺玉娘骂得狗血淋头,对面烟雨想还荷包,偏偏贺玉娘又拦着不让。
越是纠缠,只会更丢脸,谭迁也不再强求,安抚道:“烟雨,我让人送你回去,至于这个荷包,以后再说吧!”
只有自家人时,怎么说都行。
到时候悄悄把荷包拿回来,就说这是一场误会,此事也就了了,没必要非要在此时争个长短。
烟雨在众人的目光中,每一息都是煎熬,听了谭迁的话,立刻转身就走。
秦秋婉扬声道:“来人,送姨娘出门去。”
烟雨脚下一顿,跑得愈发快了。
接下来,客人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都在议论此事。
谭迁只要一靠近,他们就立刻住口,转而说起了别的。让他很是憋屈,心下愈发恼恨贺玉娘。
夜幕降临,客人们渐渐散去,女眷走得早,秦秋婉早早回房睡下。
至于父子俩,听说一直和人拼酒到天明。
翌日早上,秦秋婉起身时,隔壁书房中的谭迁已在洗漱,几乎一整夜没睡,他整个人困顿不堪,哪怕洗漱过了,呼吸间也全是酒气。
看到秦秋婉,招手道:“玉娘,你过来。”
秦秋婉站在门口:“如果你想收回那枚荷包,就趁早收了心思,你既然和她来往,我是一定要把人弄回来的。我身为谭家主母,绝不允许外室子出现。”
谭迁不耐:“没有的事,是你误会了。”
秦秋婉并不好糊弄:“你昨天可没少护着她,那么多人都看着,你偏说是误会,当我是瞎子吗?”
语罢,拂袖道:“天色不早,别让启郎夫妻久等,你快点吧。”
谭启郎是新郎官,昨天走水的时候,他正在后院里喝交杯酒,根本就没空过去。后来也是听到客人低声议论,听了几耳朵之后,又找人打听才得知了真相。
所以,在看到秦秋婉时,他心中满是怒气,但又不能找她理论,一时间憋得面色难看无比。
身边的胡敏依搀扶着他:“下一次可不许再喝这么多了。”
两人走到近前,边上婆子送上托盘。先是跪下给谭迁敬茶。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谭迁正满心恼怒。不过,儿子新婚是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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