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派遣侍卫随行。
自家之事自家知,就高澄日常的荒淫生活,也就只能指望全元起、孙思邈这对师徒给自己食疗、药疗来延寿了,否则还真不一定比他爹高欢活得长久。
贺六浑四十四岁走的,高澄也知道自己问题所在,但就是戒不了。
“全翁,轻霄夫人脸上的伤势可有痊愈的机会?”
高澄见全元起瞧了好一会,忍不住问道。
全元起叹息一声,让轻霄与穆黄花的心都纠了起来。
“平秦公且放心,看似严重,但也只是伤及皮肉,只需敷药半月便可痊愈。”
不是,那你叹息个什么劲,合着这毛病自古有之,高澄好一阵无语。
“如此,便有劳全翁了。”
“举手之劳而已。”
旁边的轻霄母女听了两人对话,也是一脸喜意,哪个女人愿意顶着可怖的伤疤过一世。
全元起转身对轻霄叮嘱道:
“往后我会让门下弟子每日送药上门,贴敷在伤口即可,谨记敷药期间莫要让伤口碰了水。”
轻霄带着黄花下拜,哽咽着连声谢恩。
全元起赶忙扶起二人,笑道:
“无需多礼,老朽不过受人之托而已。”
轻霄便要再谢高澄,可他已经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宋钦道的妻子宋崔氏。
“你为主母,便能在婢女脸上刻一个宋字。”
高澄边说边走,来到了宋崔氏面前。
“你你要作甚。”
宋崔氏略显慌乱,她看向丈夫求助,宋钦道却置若罔闻。
高澄凑近身子,用只有宋崔氏能听见的音量低声道:
“朕为天子,又能否在你脸上刻一个高字。”
‘噗通。’
宋崔氏跌坐在席上,她终于明白丈夫今日种种异常,恐惧得肝胆尽丧。
“陛”
正要开口求情讨饶,却被高澄狠狠一瞪,又住了嘴。
“莫要惧怕,玩笑而已。”
高澄莞尔一笑,直起腰身却板了张脸道:
“宋侍郎是朝廷命官,便该有官员的体面,宋夫人动辄呵斥,成何体统,若被陛下知晓了,只怕宋侍郎的仕途都要为夫人所累。”
“妾身,妾身知道了,谢平秦公教诲。”
宋崔氏再也没了此前的悍妇模样,唯唯诺诺仿佛换了一个人。
其实正如宋崔氏所言,她是主母,在一个奴婢脸上刻字,无论国法家规都管不着,无论此前的《太昌律》,还是如今奉行的《齐律》,都只规定主家不得虐杀奴仆、婢女,没闹出人命,官府也不会过问。
当然了,高澄也可以给宋崔氏脸上刻字羞辱,但他这人最讲规矩,既然没有触犯律法,他也绝不会动私刑,况且也要给宋钦道一份脸面,自然不会难为宋崔氏。
高澄走到自己座位前,拿布擦干净了手,拿起了此前放在桌上的玉佩,再次递给小黄花,笑道:
“如今母亲也见到了,可以收下这份见面礼了吧?”
小黄花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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