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为咱少东家讨个说法。走!”
大伙一听立刻纷纷响应。
齐老大和齐老二跟刘家庄的庄头还是有几分熟悉的,他们兄弟俩常年在城门口这块的流民堆里打混,周围的几个庄子哪有他们没摸过去的。
齐老大说完就带着众人往刘家庄庄头的家里去,其实说是刘庄头家也不是,那是他主子御史大夫季光志的别苑,作为家生子的刘二憨从他爹那辈就在这儿看庄子了。
刘二憨这会儿还不知道齐老大和齐老二要找他麻烦,正在别苑的厨房里头发脾气呢。
只是今年不知怎的,也不知是流年不利,还是犯太岁,本来去年庄子上就收成不好。
半个月前他家主子又送过来一个什么远房亲戚的酸秀才,跟个大爷似的。
屁事不干,整天对他呼来喝去。这样就算了,天天还要好酒好肉,他娘的,自己作为刘庄的庄头都没有天天顿顿酒肉呢!
那酸秀才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还每次喝醉了就要拽那没几个人听得懂的酸文,又唱又跳的跟个疯子一样。
今日不知为何,主子跟前的季三爷来了,说是要陪那酸秀才好好喝一盅。
那狗屁秀才还作起妖来,偏要烫了酒才愿意喝,季三爷就指了他来烫酒。
他奶奶的,自己刘二憨长这么大,除了给自己爷爷烫过酒,就是他爹都没有过呢。今日个还要伺候起那酸秀才来,这算个什么事儿呀!
刘二憨在这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一边不紧不慢地烫酒。
那头厢房里的季三看着外面的日头,急得恨不得火上房。便对外面候着的丫头呵斥道:“去瞧瞧,怎么回事!
让那刘二烫个酒,就烫了一刻钟,这酒怕不是烫到他自个肚子里去了吧!”
说罢又转脸对那李举人一脸谄媚道:“公子稍后,这没有酒佐菜,实在可惜。
是我思虑不周,思虑不周!”
“三爷不必如此。都是下人们不懂事,等等也无妨。”那李童安惯会装腔作势,看着季大人身边的心腹也捧他,就顺势摆起架子来。
李童安笑道:“三爷一向繁忙,今有时间与李某同桌而饮是李某的福分。
只是李某素日只在季大人身边见得着三爷,不知三爷今日怎么有闲暇到庄子上来看李某呀?”
李童安本是无意之问,竟吓得季三心头如擂鼓,强忍着心慌笑道:“公子知道,我家大人不日便要指望公子共谋大计。
派小的来,也是想看看公子一切可还安否。吃住一切可还习惯?”
李童安听得季三的奉承,即可了然于胸,便故作谦逊道:“季大人对晚生恩同再造,请三爷替童安带句话给大人。
童安今后不管如何,绝不会忘记大人对童安的恩情。”
季三听得此话,心下大喜,连忙应道:“一定!一定!”
正说着,外面刘二憨便端着一壶烫酒敲响了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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