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也看了……这……这地方……鬼气森森地,咱们回去吧。”门外一阵风吹来,烛火晃了晃,知秋害怕道。
但我却听到了一丝很细微枯叶破碎的,眼中划过一道精光,叹息道:“是她自寻死路,送她一送,也算全了这场主仆情谊,回吧!”
说罢我就带着知秋绕到二叔正屋处请安,瞥了眼院里的几个女使小厮,笑着进了二叔的院子。
二叔正拿着一卷棋谱,摆着棋子。
也不回头,笑着冲我摆摆手道:“快过来看看我这副棋局,是我新得的前朝国手刘石牟的棋谱。”
我坐下后,让知秋带着所有人下去,正色地看向二叔:“芸儿夜色而来不是为了请安,而是有一事请教二叔的。”
韩高征听着芸儿的语气不对,才抬起头来,笑着疑惑道:“何事让我们芸姐儿如此恼怒?”
韩高征自从上次平匪患回长安后,就没见过芸姐儿发脾气。
就算有那也是在自己院子里惩治那些欺上瞒下的奴才,在他看来自己这侄女是脾气越来越好,在他面前是一次脾气都没有的。
“谁是第一个发现莲儿死了的?”我平静地看着二叔问道。
韩高征本能地觉着有什么不太对,挑了挑眉,还是说道:“觉敏。”
我一巴掌将放在迎春塌小几上的茶盏挥到了地上,顿时茶汤和棋子也被我这一挥手,洒落得遍地都是。
我面色愤然道:“我院里的人,不管是生是死,都理应报给我。
什么时候我院里下人的生死竟全权由二叔处置了?!!!”
韩高征整个人愣在那里,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平日乖顺的侄女,看了看自己摆好没多久的棋局上的茶汤水渍满脸震惊,一时间怔在那里。
好不容易,韩高征才站起来,双手握拳到充血道:“到底什么事情?”
“莲儿的死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撇过头去,不去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话音刚落地,觉双就冲了进来,跪倒在我们跟前道:“是小的擅作主张,担心这等事情污了二姑娘的视听,求主子责罚!”
说罢头就“嘭”地一声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我意味不明地看了二叔一眼,只见他那对眼珠似要瞪出来一样,鼻翼快速翕动气息不稳,我收回眼神,踢开地上的茶盏碎片拂袖而去。
还未待我走出正厅,只听里面“嘭”地一声后,一阵“噼里啪啦”棋子落地的声音。
我回头斜了一眼二叔的正厅,冷哼一声,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另一头,祁王府的一间厢房内,烛火中两个人影随着时不时随着屋内火苗的晃动,而时不时在窗户纸上移动。
只听其中一个童音道:“此事先生曾说可以解怀闵银钱之忧,事已至此,先生打算如何收场?”
“王爷莫急,玉容楼前期我们投进去不少银钱,且那香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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