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用晚饭时,屏退众人只留知秋和春朝,知秋就悄悄递来了觉双的口信:“悦容阁今日已经新推出了三款样式的香皂。
分别是木香花味道的白玉香一号、玉兰花味道的白玉香二号,还有迎春花味道的金玉香。
悦容阁的谢掌柜已经在铺在外面悬挂了一面牌子告知众人,大意是:
因有其他铺子突然卖自家祖传秘方的香皂,甚是惊恐,因秘方经三代人研习传下,更有七八位中途因配不成功中毒尝试的家人。
现在有人也在售卖,并非自己制作的香皂,因此郑重告知若是买了非自己铺子以外的香皂而出事情的人,悦容阁概不负责。
也为了避免接下来有人弄混自己的香皂,从明日起悦容阁售卖的香皂,都会在香皂右上角打上咱们悦容阁的标记。”
我正吃下一块春卷:“那谢寿还算不傻,可查那玉容楼的东西哪来的?”
“回姑娘的话,谢寿仔细核查了所有账目和库房,起初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亏得他的弟弟谢阳察觉了些,才知道此事原委……”知秋这才絮絮说完。
面上波澜不惊,心里不禁冷笑,自古以来院内起火,多半是内外勾结,老祖宗们真是一点没说错。
原来谢阳九岁的小弟自从上了私塾,每日往来于私塾和家里,跟着夫子开始习文知礼,也知道自家这是上天送来的造化。
也明白自己哥哥本来没有什么门路,现在能突发横财,无非是背后有贵人相助。
因八岁的小妹也被送到了绣坊学手艺,家里能照顾瞎眼老母的,就只有请来的两个做饭的粗使婆子。
因此谢寿就托了住在不远处的覃磊家里人帮忙看顾一二,因此覃磊家的媳妇便会时不时地上门送些吃食过来,或是上门陪谢母聊聊往事。
两家原本就认识,那覃磊原本就是和谢寿师傅一同认的跑堂师傅,从辈分上算,覃磊算是谢寿的师叔。
只是后来,覃磊家日子得了好亲戚的照应,就搬离了原先谢寿那一片的柳儿胡同的穷片区,住到了现在谢寿家附近。
谢阳好几次下学回家,都看见覃家大娘子在自己家,起初也没在意。直到有两次看她大腹便便地离去,才觉得不对劲。
他是认识那覃大娘的,没有这般肥胖,而且有次他看得真切,覃大娘走动间,肚子上还有棱有角的东西突出来。
谢阳只当覃大娘偷了家里贵重物件,还与自己哥哥说起那覃大娘手脚不干净。
但谢寿事后查验了家里藏银子和贵重东西的地方,都没有失窃。
后来直到玉容楼开店,谢寿才陡然明白了其中关窍。
又重新盘查库,起初无论怎么核查数目都对得上,但谢寿生生花了一夜时间,弄明白他们的伎俩。
原来我运过去的香皂,为了防潮,每次都是以一百块为单位,用厚厚的油纸包住,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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