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咬紧牙根,不能因疼痛出声,不然被那七爷听到,肯定要疑心。好在他一早就以为我是个爬不了山路的娇丫头。
现在就算看到满头大汗地趴在老黄叔背上的我,除了同觉双吹嘘自己料事如神,调侃地笑话两句外,倒也没有说别的。
我一直用锐利的指甲一下两下地扎着自己的指尖,十指连心的痛感,加上不停地数数,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说到底人真是一种神奇的动物,时间长了,我能开始适应有规律的阵痛,甚至关注周围,说到底还是毅力的原因。
我在强忍痛意的过程中,忘记了计算时间,只知道七爷说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临近午时。
那七爷带着我们没有从正门进,绕了百十步,从侧边开的一个角门进去。
也不再废话,扬手示意我们几人进边上的一个破旧厢房候着。直接喊了一个守角门的小兵,与那看守埋头嘀咕几句,那人就一溜烟地往东边飞快跑去。
等了一盏茶的工夫,那小兵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在七爷耳朵边说了两句,不知说了些什么,听得七爷眉开眼笑,伸手就掏了个银角子塞到那小兵袖子里。
“好了!爷今儿没时间陪你打哈哈,要成了也后边请你喝酒!”见那小兵要推脱,七爷爽朗地笑道。
说罢就带着我们几人三拐四拐地进了一个像是专门住仆役的倒座房的地方,七爷推开其中一扇门,指着我凶神恶煞道:“你!进去归置归置!别蓬头垢面地见夫人,丢了咱家的面子是小,误了大事爷爷我可不饶!”
一旁的觉双立时面色就沉了下来,要不是老黄叔眼疾手快地扯了一把衣服角,只怕这小子就要犯浑。
我连声应是,小心地将一直揣在怀里的小红匣,递到觉双手上,这才进去。
进去理了理衣服,又重新梳了头发,一番拾掇后,方出门。七爷带着我们三人穿过两三个院子,在一处月亮门前停下。
七爷低声对我说道:“夫人现在在花园里头赏花,你机灵着点。”
“七爷放心,奴婢晓得。”我满脸讨好道。
交代完,七爷便让觉双和老黄叔留下,只领着我往园子里去。
才走不到三十来步,便看到一群丫鬟簇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美妇。那妇人正在丫鬟的帮助下,攀折一枝梅花,梅花瓣时不时簌簌地如雨落下,丫鬟堆里一会儿叽叽喳喳,一会儿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旁边有机灵的丫头看见了,便过来说道:“王百户,且得等会儿呢!夫人正高兴,候着会,我寻机给你通传,不叫你为难。”
在人前七爷的男子,难得一副狗腿小弟的模样,搓着双手赔笑道:“有纸鸢姐姐这话,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就候着给夫人请个安的事儿,不着急!不着急!嘿嘿!”
我在一旁捧着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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