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向烟在玉梅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穿过来这样久,进宫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回一来,她都会被震慑一次。
站在高高的宫墙下,曲向烟抬头看去,这便是权力的巅峰,无数的流血与牺牲都与之相关。
方月白方才在一旁与前来攀谈之人讲话,回过身来却发现曲向烟竟然在墙下发呆,便走过去问道:“在看甚么?”
曲向烟不自觉地答道:“看墙,好高啊!”修这样高的墙是为了告诉别人皇帝的权力最高吗?
“哈哈。”方月白浅笑出声,“也不是第一次来,王妃怎会有如此感叹?”
“啊?”曲向烟一懵,才反应过来,是方月白在跟她说话,讪笑道,“无事无事,是不是要进去了?”
方月白点头:“走罢。”
皇宫内是不允许马车进去的,所以各府的马车都是停在宫门外,由着宫人带着进去。
曲向烟跟在方月白身后,进了皇宫。
一入宫门,便有宫人上前带曲向烟去皇后处,她回头看了眼方月白,见他微微点头,这才随着宫人离去。
今日的宫宴比起上次显然隆重了许多,也正式了许多,各府的夫人均是穿着正服入宫,特别是有诰命在身的,皇后则在宫中接待前来贺寿的诸位女眷。
曲向烟先去向皇后行了礼,随即便被宫人领着去了偏殿中等待。
这时节已临近冬日,气温着实下降了不少,空气中也满是凉意。曲向烟踏进偏殿,身上才感觉温暖了不少。
然而一进去,她便瞧见,许怜霜正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曲向烟:……当真是没脑子,一点都不遮掩。
曲向烟并未搭理她,只对着向她行礼的命妇点点头,待玉梅取下她身上的披风后,坐了下去。
坐在另一端的许怜霜此时心情着实不错,珍珠已经打探清楚了,今夜文子骞会带着那个装着手帕的香囊进宫。
说起此事,许怜霜还是废了一番心力的,她原本是想着利诱文子骞去做此事,只是与当朝王妃通奸,他大约也是死路一条了,所以他压根不同意。
许怜霜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悄悄将曲向烟的手帕放入文子骞的香囊中。
文子骞家境贫寒,也就只有那两身较为得体的衣服,配件也一样,只有一两个。
为保文子骞今日会选放了手帕的这个,她还特意遣人将其余几个品质不错的划破了,今夜需得面圣,文子骞必然会选这一个。
想至此,许怜霜脸上的笑意更深,低头喝了口茶,睫毛微垂,依旧掩不住她内心的得意。
曲向烟,今夜便是你的死期了。
今晚筵席很是热闹,曲向烟等一众命妇在皇后处聊天等待通传,方月白等男子则在前廷或吟诗作对,或饮酒闲聊。
方月白坐在一旁小酌,眼神却总是不自觉瞟过那一群聚在一起的举子,其中最出众的便是当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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