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格外令人信服。
这是来了个神助攻?
这时候,袁四郎对秦暖低声道:“我想起来这妇人是谁了,她家男人在恭安坊开着一个学馆,很有些名气!”
难怪!
秦暖顿时明白了,这位夫人很显然替自家刷了一波好名声,并收割了一大波好感。
当然,只看这妇人的样子,便知道她本身就是《女诫》的拥趸者。
秦暖给了袁小胖一个赞许的眼神,他做金吾卫果然不是白混饭吃的。
刘夫人一篇长长的《女诫》诵读完毕,长街上下一篇寂静,余韵袅袅,令人沉浸回味。
她缓缓合拢卷轴,又双手捧起,恭谨道:“殿下,老身已诵完,殿下以为如何?此文千古流颂,可值殿下深思否?”
这下子,这位公主殿下应该被打动了吧?
李猗依旧神情淡然:
“本座有一事不明,世人皆知班大家博学高才,行止庄正,品德俱优,自十四岁嫁入曹家,四十多年,生儿育女,夙夜劬心操劳,如此贤良,为何却依旧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时时担忧得罪翁姑,唯恐招致休弃?她这是对翁姑有误解呢?还是影射翁姑昏聩苛刻,凉薄不慈?”
刘夫人:“……”
这叫她怎么回答?
怎么会有人从这么冷的角度解读《女诫》?怎么能这样想父母翁姑?
李猗继续道:“及至后文“曲从篇”中直言,哪怕明知翁姑不对也要曲意奉承,如此,岂非陷翁姑于不义?
“至于‘叔妹’篇中,若是叔妹年幼,需要严正教导,若是如班大家所说,这般顺之溺之,如何成人?”
这群热血青年,何曾真正研读过《女诫》,此际被李猗钻空子,便有些噎住。
刘氏开口答道:“殿下,此文并非此意,不过是教人要时时自省,教女子要懂谦卑顺柔!”
“嗯,就算是吧!”李猗淡然略过,一副懒得同她辩论态度,继续说自己的:
“此文通篇只教人卑柔顺从,尽力奉承,却不论是非,不言大义,若在国,便是谄媚之臣;若在家,亦非贤能之妇,恐怕难以担当持家掌馔、相夫教子之责。
“此文文采斐然,道理通顺,或有可取之处,然而,终究不过是些妇人心术,得小节而失大义,若是奉为金圭玉言,实在是有悖圣人教导。
“在本座看来,男子也好,女子也罢,心存正直,胸怀坦荡,无私无邪,便很好,很不必汲汲营营,曲意奉承,行各种卑柔媚上之态,悖离圣贤大道。”
“这……”刘氏脸都气红了!
李猗居然将她奉为“金规玉律”的《女诫》鄙薄成是“妇人心术”“卑柔媚上”!
她《女诫》读的好,但圣贤书却没有李猗读的多,脑子也没李猗转的快,情急之间找不出一条合适的“圣贤大道”来反驳……
找出来了也没法一句两句辩驳清楚……最少要个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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