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中过它的毒。”闷油瓶缓缓道,“这根针是解**。”
我一下就明白过来,原来之前害的小哥在墓室中僵**的呆了数年的东西,就是这些蜜蜂!这么说来,它们的厉害可想而知,要不是小哥面对过它们,此时此刻恐怕我们已经有凶无吉了,这么看来,这个墓穴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危险无比。
我正想着,胖子已经道:“小哥,多亏你神通广大,认得这东西,要不这把恐怕咱们都得**在这里,现在呢?毫发无伤,真够劲!”
我也是同样想法的看向闷油瓶,却忽然发现,他的脸**不太对,很苍白,白的甚至有些异样。
“小哥,你……怎么了?”我一下就慌了。
闷油瓶一句话也没有说,却忽然身子晃了一下,喷出一口**来。
【二十六】
我一下就呆了,大脑一片空白,恍惚之间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紧张的都变了调:“小哥,你……怎么了?”
闷油瓶咳嗽了几声,面无表情的抹去**角的**迹,沉默不语。
我整个人都短路了,这不应该啊,刚才一切都好好的,闷油瓶怎么可能会突然吐**呢?难道他受到了蜂群的攻击么?不可能,蜂群再厉害,那骨针也能使它们的攻击全无效用,闷油瓶不可能是受了那个伤。
我忽然想到了那个石块,难道说,最后的最后,石块还是砸在了我,而不是闷油瓶的身上么?
我的心里一紧,随即又意识到,不可能,我清楚地记得石块一下砸的我的后背发麻,只是后来不再疼了,但是那一下打中我了,是毋庸置疑的。
等一下,后来不再疼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忽然想起了那个**丸。
我记得前些年,我在翻看三叔旧日的藏书的时候,有一本《奇花异草考录》,那里面讲到了一种西藏那边的毒花,这种花两两相依而生,如果两个人分别服下同一根枝的两朵的话,这两个人之间就会存在一种奇妙的联系,具体可以理解为,一方受伤,另一方也会受伤,一方**亡另一方也会**亡,这种东西的实际意义并不大,所以也没有它应用的实例,而且我实在想不明白,从科学的角度这种花是如何达到这样的效用的,所以我就认为这不过是民间的传说而已,可是此时此刻,那种**丸,忽然让我紧张起来。
“小哥,那两个**丸之间有什么联系?”我感觉我的声音有点发抖。
“联系?”闷油瓶没有说话,黑眼镜却开口了,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讶,“哑巴,这么说来,你喂小三爷吃了‘连心蛊’?”
闷油瓶面无表情,眼**却更冷了:“我的事不用你****。”
黑眼镜勾了勾**角,叹了口气似乎**说点什么,却终于还是没有说,把注意力移向了小花,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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