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指指身后:“那我们家保镖,退役特种兵,两个。”
薛钰宁见过现役特种兵,没见过退役的。偷偷瞥过去,两个女生穿着迷你短裙,烫了符合酒吧氛围的大波浪,坐在能一眼望见她们的吧台前,随便点两杯酒做掩护,边聊天边替她们监视周围。职业习惯带来的笔直身材衬得二人气质绝佳,竟还有人企图上前搭讪,可薛钰宁同样看到她们的肌肉,单只胳膊估计能拧断舞池里十个小鸡仔的脖子。
“飒不飒?”林药药搭到她颈后,问,“我闺蜜想撩人家,我都没答应!”
有人照拂,那还顾忌什么,薛钰宁便敞开了喝。
“不知道什么酒,反正不是国产的。”她回答纪远云。
他像薛老上身,嘟囔句:“崇洋媚外。”
薛钰宁笑出来:“这要是两瓶白酒,我现在正跟担架上躺着呢。”
“倒也是。”他觉得有理,“我去给你兑杯蜂蜜水。”
现在才想起,为时略晚,薛钰宁挥手拦住:“算了,厨房过去还要走那么远,现在院子里都没灯,我躺会就好。”
最终他还是把她扶到床上休息。
裹着被子背对她,房间里落灯后很安静,纪远云听身后呼吸均匀,以为她已睡着。
薛钰宁的声音却微弱地传来:“远云,我以后还会喜欢别人的。”
他习惯平躺,双眼直愣愣对着天花板。夜晚最擅长见缝插针,能把心里的洞都补满:“我知道。”
她又不语。
“现在有候选了吗?”纪远云追问。
“暂时没有。”薛钰宁回答,“反正不是酒吧那个。”
“你已经把他删了。”
“那是你删的。”
“都一样。”
这觉睡得无比沉,想起来也异常艰难。浑身酸软严重得不像仅仅宿醉的后遗症,更似经历过剧烈运动。薛钰宁实际不太记得昨夜发生过什么,林药药家的车将她送到后门,她走回房间,遇到蹲在门口的纪远云,说了些话——
然后呢?
然后呢!
她被赤裸身体的人抱在怀里。
这个意识令薛钰宁陡然惊醒,想要确认地向后摸往他下半身。
倒是穿了。
结果归结果,她的手心根本大剌剌地罩到他的分身位置,甚至还颇为适应地握成刚刚好的姿势。尽管只有那匆匆一秒,可谁能保证这充血的东西现在不是万般敏感,她看不到纪远云的脸,只能暗暗祈祷睡梦里的他未曾感觉,更没有醒。
“嗯?”一声疑问戳破她的幻想。
薛钰宁干咳两声,转过来打量纪远云,也正好躲避他的视线。他身上有许多暧昧的淤青痕迹,过量的训练中难免跌打留下的,青青紫紫。她的衣服整齐迭好在床头柜,他的制服却随意散在地面,无人收拾。种种迹象,都让她不得不多想。
就算她根本没有这部分记忆。
可结合场景,结合她的本性,这判断根本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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