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还能以年为计,”岑初说,“但这个时间参考用处并不大,因为在它缓慢走向崩塌的这个阶段里,空间结构很容易受内部能量波动的影响。”
“特别是战争现在阱内爆发的每一场战争,其实都是在加速阱塌的过程。那三支舰队之间为什么爆发战斗我们不清楚,但它们的战斗只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结束得非常匆忙,可以推测他们应该是在交火之后立马就发现了阱在它们影响下加速崩塌,不得已才及时收手。”
中年男人闭上眼,按了按鼻梁,缓缓点了点头。
他想到谭栩阳汇报任务的时候,提到岑初依靠谈判直接逼退了七级舰艇,双方没有进行任何交易。
“那你在任务中与石形舰艇的谈判,就是借的这个理由”他问。
“是的。我告诉它们,我们有离开的方法。”
沙遥不出所料地点点头,问“会有后续的麻烦吗”
“不会,”岑初说,“相比起它们,我们更应该关注的是另一个问题。之前十一舰抓捕到的简单机械生物和线体生物应该都有好好封存着吧,目前有些猜测还无法确定,我需要亲自去看它们一眼。”
沙遥说“这没问题。什么时候”
“就一会儿吧,”岑初说,“总不能一直在医疗部躺下去。”
医疗部的走廊上,男子屈腿抱臂靠在房门外。他的上身依旧穿着紧身的黑色战斗制服,肌肉线条被勾勒得非常完美,显得匀称而又结实。他的腰间挂着一个黑色匣盒,一般来说随身携带匣盒的人都会礼貌性地将它遮掩在衣服底下,可惜他原本用于遮挡的外套目前却披在别人的肩上。
他的双眼微微闭着,胸膛缓缓起伏。没有表情的英俊脸庞远看总显得过于冷厉且锋利。
岑初昏迷了整整五天时间,他呢,则在玻璃隔间外站着守了五天时间。
在这五天时间里,谭栩阳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队长昏迷不醒,他只能看着。
队长身上被扎满了针,他也只能看着。
屋内的监控警报一个接着一个响,他在屋外束手无策。
在战场上一往无前所向披靡的人,在这里却只能站着。
轻描淡写就能颠覆战局的人,在这里却只能躺着。
好在等到岑初的情况基本稳定临近苏醒之后,谭栩阳终于能够进到里面守在床前。
照顾人很累,尤其是照顾岑初,一举一动都得小心得不行。
但至少他不再是只能旁观。
谭栩阳只闭目休息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忽的将眼睛睁开。
他侧过头,望着紧闭且隔音的房门。
怎么这么久
男人无意识地用鞋尖“哒哒哒”地点在地面,眉头微微皱着。
但他很快就强行制住了脚。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强行将自己此时的烦躁压了下去。
他最近的情绪不太稳定,特别是在岑初昏睡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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