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容易了些,愿赌服输,你就搬进靠茅厕那间屋子睡觉吧。”
独孤信往床上一躺,翘起二郎腿,一脸得意看着王守仁,王守仁转身开始收拾东西。
收拾完后,独孤信站起来拦住:
“还是在这儿住下吧,那里太臭了。茅厕人又多,太吵了,不嫌弃,我们两人住这一间可好?”
王守仁自然是不愿搬走,听到独孤信这么说,给自己一个台阶。
“多谢兄台,不知兄台高兴大名,棋力怎么如此精湛,实在令我自愧不如。”
独孤信心想:我上大学那会,可是在学校从未遇到敌手。围棋是自己的爱好,想不到现在派上了大用场。
“我叫独孤信,兄台,你说你叫王守仁?”
“正是”
独孤信仔细打量这个王守仁,疑惑问:
“绍兴,余姚县,王守仁?”
“对,难道兄台认识我?”
独孤信摇摇头,有点不可思议。
“那王阳明你可认识?”
只听王守仁哈哈大笑。
“王阳明就是王守仁,都是我。”
独孤信背过身沉思了会儿。
这王阳明可是精通道家,佛家,儒家的大成者,怎么也会来到这学子监改造?真是令人吃惊啊。
“守仁兄,你怎么也来到学子监这种鬼地方,你该考科举做官,是大明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王守仁一听,沮丧的摇了摇头。
“我对科举之路已失去信心,上一届落榜,心中耿耿于怀。”
独孤信拍了拍王守仁肩膀。
“守仁兄听我一句劝,你是有大才的人,这次科举考试你必中,绝对是进士。”
王守仁用疑惑的眼光瞄着嬉皮笑脸的独孤信。
“独孤兄为何这么说?未来的事你怎么清楚?难道兄台会占卜,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
独孤信作为一个现代农业大学生,对大明历史还是非常清楚的,但又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未来人吧?于是斩钉截铁说道:
“你王守仁是有大才的人,这次绝对中进士,若不中,我独孤信给你做跟班,鞍前马后再所不惜。”
“独孤兄真是我的知音啊。”
说着,王守仁从袖子里中拿出一封书信。
“今日刚收到家父送来的信件,让我准备这次科举。可我迟迟下定不了决心,今日听独孤兄一席话,茅塞对开,我决定了,明天就向赵院长辞行,赶往京城。”
“这就对了嘛,真是不打不相识,不打不痛快,不如你我义结金兰,烧黄纸,结拜为异性兄弟,如何?”
王守仁一听,满口答应。
“好,独孤兄这个兄弟我认了,知己难求啊。”
说完两个人还真有模有样对着天地拜了把子。
“你我年纪相仿,我看着比你大,我就做大哥了,别有异议了。”
独孤信才不管谁是大哥呢。
“好,你王守仁就是我大哥,大哥在上。”
“好,二弟。”
两人坐了下来。
“二弟,你怎么也来到这学子监来了。”
独孤信就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当然不包括穿越之前。
“哦,原来如此,二弟,这学子监生活你得加倍小心才是。这里的人都是高官富家子弟,不学无术,整天玩人取乐,你可得注意啊。”
独孤信伸出沙包大的拳头。
“怕什么,大不了用拳头解决就是了。”
王守仁摆摆手示意。
“武力只能解决一时,当时痛快了,可是后面可能会迎来更大的麻烦。在这学子监都是非富即贵,处理不好,日后相见,彼此分外眼红,背后捅刀子,这样的结果可不是我们想要的。”
独孤信摊了摊手。
“那大哥在这里是怎么和这些人相处,如何立足的?”
“都是纨绔子弟,凡事忍三分。”
“哦”
独孤信发现和赵院长说的都一样,都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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