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只随着自己开宴了才入场,宴散了便走的还真是找不出来一个,如此这般还不乐意。批完急件,顾衍停下手,起身从侧边书架上抽了两本书走到辛越跟前。
将左手边一本递到她手边:“别看那本了,看看这本。”
辛越接过书随口问:“这本写的什么?”
“话本子,写的是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娇小姐。”顾衍坐在她身旁,认真答了。
“……”
“还有一本。”顾衍又将右手一本递到她手边。
“这本又写的什么?”辛越瞪了他一眼问道。
顾衍丝毫不把她的眼刀子当回事,淡定说道:“讲的是一个目中无人的娇小姐的夫君带着她看水剑的事。”
“嗯?”辛越呆了呆,立即反应过来,“真有水剑看吗?”
“嗯,往年腊八都是看些歌儿舞儿的,圣上看腻了,今年宫里便排了个水剑,换换口味。”
辛越激动了,水剑水剑,可不是在水里舞剑,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人以剑为器,以水为舞,在大殿上放几个大鼎盛了水,用剑尖或挑,或劈,或震,将水舞成各种姿态,将力量与柔美合二为一,辛越爱极了这类表演。
说是圣上看腻了歌舞,其实宴上的安排哪能不过他的眼,男人啊,真是口是心非。
她将书丢在一旁,差点一个猛子扎进顾衍的怀里,又猛然发觉二人已不似从前,讪讪地僵在了半空,半晌吐了一句:“谢谢你。”
似乎自从说了他独断专权、笼得自己不见天日开始,他便真的在一点点地变了。
从前他待自己也不是不好,要星星捧星星,要月亮摘月亮,宠得她过得简直比在家中还要自在无拘束。
只是这自在,都框在了他的标准中。
诸事都尽包尽揽,替她安排妥帖做了决定才告诉她,辛越自认并不是在意小节琐事的人,但生活在他人框好的世界里,久了总是不大舒坦。
未等他们磨合好,新婚三月后,这个问题埋下的隐患就在云城一战中彻底爆发。
如今顾衍一反既往,比她娘亲还妥帖细致,极有耐心地,一心想带她一点一点重拾起从前的温情,除开在二人独处时,反而比从前更……没脸没皮。
顾衍揉揉她的脸颊,甚好,终于长回了一点肉,闷闷一笑道:“若要谢我,夫人不若考虑考虑今夜便不要踹我下床了。”
辛越的脸上顿时蹭地刷上了一片红晕,横眼瞪他:“莫要蹬鼻子上脸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兴致勃勃地沉浸在对水剑的新鲜劲儿中。
不几日,栖子堂内院的房前空地里就摆了七八个老倪特特给她找来的大缸,小的由黄花梨木花架托着,仅有巴掌大,大的就放在与星游楼下,约有……老倪这么大。
辛越甚至亲去顾衍的器房里找来了一柄又细又长的剑,说来惭愧,挑挑拣拣了一上午,这已是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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