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想要的快意。
李长乐越痛苦,他越畅快。
之后李长乐被救走,他本以为他可以继续逍遥。不想江家和陆家紧紧相逼,又有其他事情缠身,他居然沦为阶下囚。
坐牢就坐牢,出逃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不过需要时间谋划。
在牢里的时候,他母亲前来探望,泪眼涟涟,说会尽快让他出来。可他心知肚明,只要是他周燕西,惹上江、陆两家,想要名正言顺出去,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他不想承任何人的情,尤其是他的母亲。
顺理成章的,周燕西死了,李曼筠活在世人眼里。
他确认一切周到,没人会无端端将李曼筠和周燕西联系在一起。修整一段时间后,他重新出现在李长乐面前。一则,陆明镜拼死捉弄让他不爽,二则他算是栽在李长乐身上,还有李长乐的长相。
那种相像,让他注定爱不满,恨不够。
和李长乐独处的时候,倘使她没有认出他是周燕西,他或许会继续演演戏。但她认出来了,不过无妨。
在海岛上,两个人都已经“死亡”的人独处时,他意外心态平和。
他不想再像第一次囚禁李长乐那样虐待她,他折磨人太多,重复折磨快感却不会重复。鞭笞她第二次,他也不会有第一次的快感。但征服她的快感,肯定比他设想的更为强烈。
且在她有胆伤他,又有胆留下照顾他时,他对她的感情,已在不自觉时稍稍扭转。
有意放水,引来陆明镜,想让她从希望中再度跌下绝望。
不成想,他看到了林杨。那个在他年少时,救过他的林杨。林杨救他时已经张开,因而过了快二十年,并没有多大变化。不过历经沧桑,林杨始终变了些,且黑了不少。但他一眼就认出林杨,他这辈子从来不会有良知觉得欠别人什么,但他不会忘记他欠林杨一个许诺。
在他的记忆里,最想忘记却不能忘记的,大概就是年幼时父亲的虐待。而最深刻的,就是他被林杨相救。
在他被父亲虐待无法反抗时,没人救他;在他强大后折磨别人时,不需要任何人救。独独林杨在这两个时期的转变期,救过他一命。
“林杨,我是周燕西,你想不起来吗?”周燕西将林杨带回自己真正的卧室。哪怕是李长乐,都没有踏足他的卧室。他的卧室,是别人的禁地。
但是林杨不一样。
林杨皱起浓眉,似在回忆。
而周燕西,居然有种陌生的紧张感。他多久,没有紧张过了?
几秒后,林杨回,“我见过太多人,听过太多名字。我真的想不起关于你的事,我想不起周燕西的名字,我想不起你的脸。”
周燕西跑到柜子前,拔出抽屉,翻出压在最底下的一张旧照片。
那是正值青葱的周燕西。
在目光落在泛黄照片上的自己时,周燕西都不由一滞。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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