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究竟是谁,无耻到利用一个女子。”
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形下。她是不会妄动的。
青年被她笑得一怔,再听了这番话。更是一愣一愣的:既惊叹她的美貌,又惊异她在这种情形下还笑得出来,说话还这样有条不紊。
不说别的,就凭她在他背上撒的那泡尿,换作任何一个闺阁女子恐怕都羞愤欲死,再不然也会哭啼不止,不敢看他;靖安郡主却跟没事人一样。
然杜鹃心里想的是:尿到你身上,倒霉的是你;本郡主洁身自好的很,从来不随地大小便,都是你们害的。
若知道她心里想法,青年只怕要羞愤欲死。
他便道:“郡主放心,只要郡主不耍花样,在下绝不会侮辱郡主,定竭尽所能为郡主提供方便。”
杜鹃点点头,闭上嘴,不愿再跟他多说。
青年也识相地不再多言,但他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除了留杜鹃在屋里换衣出恭外,连吃饭他都在跟前。
后来的路程,他也没有叫帮手,始终是独自带着杜鹃行走。有时挑担子,有时赶车,不断变换身份和形象;行走路线也不住改变,有时上官道,有时走山野,没有规律。而杜鹃大多时候都是昏睡的,以生病少年模样出现在人前。
不知他怎么做到的,半个月后,他们到了京都地界。
在京郊的一处农家小院内,他们再次停下来休整。
用过饭,天色还亮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在外叫道:“大人!”
青年便走出去,跟那人嘀咕一阵,复又进来对杜鹃道:“请郡主尽快,待会有人来接我们。”
杜鹃点点头,知道他提醒自己把屎尿解决好。
来人接他们,意味着旅行到终点了,她也能见到费这么大力气派人捉她的正主儿了。
可是,她并不想见他呢。
或者说,她不想这样去见他。
等她在内屋出恭出来后,青年照例要将她双手绑上。
他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去正要动手,杜鹃却抬起双臂拢有些松垮的头发,挽了后重新用簪子簪。他微怔,不知该就这样弯腰等着呢,还是直起腰等她挽好再说。
就在这一刹那间,杜鹃手中簪子一扬,一股灰白粉末扑向他面庞。
青年反应特灵敏,立即闭住呼吸往后倒翻。
然杜鹃早料到他似的,出手的同时,屁股底下一磨转,一双长腿迅速朝上绕过去,半空中张开,那脚镣就套住了他的脖子;右脚再一个回旋,脚镣又多缠绕了一圈,将脖颈缠紧缠死了。
青年若挣扎,必定要被勒死。
除非下重手斩断杜鹃的双腿。
可不知为什么,他没下手。
而杜鹃得手后,再一摁手镯。一枚飞针射向他面颊。
青年一声闷哼,终于瘫倒在地。
鉴于杜鹃的特殊身份,他要了必须的东西就把人打发了,所以此刻院里根本没人。
杜鹃把脚从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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